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二嘎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暴露着的鸡巴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二嘎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偷笑,她一直那么严肃,显示着一个革命者的气派,一直到二嘎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的开始了训话: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地给了我两个耳光,然后恨恨地命令,“跪着便宜你,起来撅着。”
我自动地站直了双腿,弯下了上身,弯过九十度撅好。
二嘎子也全没了刚才的嘎劲,没等挨打,便也并在我身边撅下去。
“鲁小北为什么会这么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
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主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李茂顺(二嘎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批斗会不是已经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的确,刚刚开始。
[本帖最后由南部十四于2012-8-2308:13编辑]******(六)
因为偷看女知青解手的事还没完,对我审查仍然要继续,批斗却没停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来垒墙。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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