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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