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其他则并不管,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鸡巴,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八)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发生,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发生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发生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发生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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