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回回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面前,“喝下去。”
我同意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嚼了几个随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社会用过的东西,因为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钻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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