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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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才是压倒一切敌人保证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的保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取得了一次伟大的胜利。”

    [本帖最后由南部十四于2012-8-2007:05编辑]******(二十)

    在伟大领袖“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最高指示的指引下,在公社群专队“绝不让任何一个阶级敌人喘一口舒服气”的方针指导下,这些天来批斗会是处处开花,天天火热,只要走在大街上,几乎天天能看到红卫兵在捆人、斗人、游街。不论是学校上课的课间,还是社员生产的间歇,还是晚饭后人们乘凉的大树下,到处都有阶级斗争场面。

    还正在摘棉花时,卫小光便走到我这垄来,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届时他们来观摩,并说这是对我能否成为“可教子女的考验”。

    我一点也没感到意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轮到我们母子头上,而且将批斗会的细节都已在心中酝酿过好多遍,但真的到来,却让我真的害怕了。

    太阳还挂在西天,我们便收工了。我心神晃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一块核桃地时,几个原来走在我身边的社员突然激动起来,议论着,向着核桃树林中跑去。果树行子里,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时而能听到口号声和哄笑声。我的心紧张起来,今天下午妈妈就在这片核桃地里劳动,该不会是又在批斗她吧。

    我心中咚咚跳着,想径自回家去,却又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便也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果然,人群中间,正是一群红卫兵骨干在批斗,而挨斗的,也真的就有妈妈。一颗粗大的核桃树上,林大可倒绑着双臂,吊在树杈上,两个脚尖勉强地够着地面,脖子上挂着一只水桶,桶中装满了脏水。妈妈和鹿一兰则被用草绳反绑着,紧紧挨在一起跪着,一支用来叉桔草用的叉子,将妈妈与鹿一兰死死地钉在松软的地面上。那叉子系用桑树树枝制成,把柄有约手电筒般粗细,顶端三个杈,形成三个齿,齿长半米左右,齿间距大约十五公分左右,齿与齿之间形成的两个空间正好死死套牢妈妈二人纤细的脖子,将两个俏丽的脸蛋只用叉子中间那根齿相隔,一动也不能动。二人的脸紧紧贴着地面,脸的下方,紧紧顶住脸颊,则摆放着不知谁刚刚脱下的一双臭鞋。因为是跪着的,二人的屁股都高高地向后上方撅着,形成一副极屈辱也极性感的图画。人们围的水泄不通,争相观看两个城里下放接受贫下中农专政的美丽女人的批斗会,不时有坏蛋过来,用脚踢着那两个暴鼓的皮球一样的圆屁股。每挨一下踢,二人也只是小声地吟叫一声,屁股不敢动,身体不敢动,脑袋更是动弹不得。(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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