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
“到时是给你把鞋挂脖子上,还是叨在嘴里,郭二麻子肯定希望让你叨臭鞋。”我取来我的一双又脏又破的蓝网球鞋,问妈妈。
“我老实,我认罪,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我举起我的一双臭鞋,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将其挂到了妈妈的脖子上。
“好臭哇!”妈妈也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地,又现出一种异样的神色,用力地低下头,将垂在自己脸旁的臭鞋使劲地嗅着,“啊!好大的味……”
“嫌臭干吗还那么用力地闻?”这是问话,也是斥责,但更多的是问话。
妈妈却象入戏了一般应道:“你斗我,我哪敢不闻,嫌臭也不敢不闻呀!”
我欣赏着妈妈那被捆绑后的姿态,又回想到那天收前妈妈和鹿一兰挨斗时的情景,象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跪着,再撅起屁股来,就更让人受不了了。”
这让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妈妈见我没了反应,仍然撅着的妈妈扭转脸,用那可怜的大眼看着我,懦懦地,“我听话……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我看着妈妈那眼神,有楚楚的可怜,有脉脉的期待,还有一种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那种……
我愣住了,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将已经捆成棕子一般的妈妈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但很快的,我便又推将出去,“跪炕沿上,把屁股撅起来。”
“是,破鞋听话。”妈妈没有半点的犹豫,几乎是抢着将膝盖跪到了炕沿上,将头低下去枕着炕席,屁股便高高地向后撅了起来。
“臭破鞋,说,下面该怎么进行?”
“坏蛋!你明知故问。”
“不行,说,下面该怎么进行?他们是怎么斗你的?”
“他们……都这样了,还不是那个……。”
“哪个?”
“臭小子,干吗逼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非要你说,说,下面怎么进行?”随着逼问,我照着妈妈圆圆的屁股重重在打了一下。
“啊!小北!”
“什么小北,现在我是在对你实施专政,叫我好听的。”对着撅着的妈妈的屁股又是一下,比上一下更重。
“哎哟!小北呀!啊别打了,我叫你还不行吗,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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