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这里吗?」
我说:「没。」
阿离说:「那你小心点,我怕。」阿离又说:「要不你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
婚试试。」
阿离羞答答地说:「但我要在旁边看着。」阿离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也
不能冷落我。」
我说:「那你这么淫荡的样子不都给人看到了?」
阿离又开始呻吟了,带着鼻音的颤抖说:「不是,是淫贱。」
我温存地抱紧阿离的肩头。我俩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看着烛光的闪忽呈现在
对方的脸庞。
那对蜡烛还在明明灭灭地吐着光芒,烛泪如老树盘根般紧紧盘在蜡烛底部。
阿离迷离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它,突然幽幽地说了句:——蜡烛有心还惜别,
替人垂泪到天明。
听着,心里冉冉地就有了愁绪。
七
我和阿离回来的时候藤吉鲁已经去了上落水,阿离怯怯的如刚过门的媳妇。
我带着阿离一一和藤吉鲁的家人打过招呼,在火塘边,老婆婆问怎么昨儿不
见阿离?我说:「这是我新媳妇,昨儿和媳妇拌嘴了,她恼着我。」阿离听我这
么说,脸红红的藏在我身后。老婆婆看看我,又看看阿离,咪咪地笑,那笑容里
仿佛有无限深意。
白天,下落水的男子或者年轻的女子都到上落水兜揽生意去了,中老妇女呆
着持家。每家每户的猪槽船也去了上落水,他们的经营方式很有意思——至少我
看来很特别。每家出一个人一艘船,所有的游客上船都不直接和船主打交道,而
是和类似村长的人谈价并且把钱交给他,每家每户的船排着队等待。最后收工的
时候无论你有没有载客,都能平分到所有的收入。类似于共产主义的分配方式,
避免了很多旅游点那种抢客现象。
本来想租艘船和阿离漫游泸沽湖的,可惜这计划落空了。然而我又觉得能够
避开社会的许多纷争,就那么躺在草地上,就那么把手伸在湖水里,就那么躲在
树木下。听听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听听鱼儿跳起来透透气的声音,听听阿离在耳
边呢喃的声音。这一切,多么真实地存在着。
阿离又象初初见着她时的活泼。有时候拼命地和我抬杠,有时候却像小孩子
一般天真。和那时候最不一样的地方是无缘无故地透出新嫁娘的娇羞。以前我取(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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