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说是让我叫他刘嫂。那少女十八岁,叫杏儿,是刘嫂的女儿。刘嫂告诉我,
她和女儿来到市里是上访的。七年前她的丈夫给大队采石头,被哑炮轰残废了,
下肢不能动,成了废人。大集体的时候大队给包一人的工分,但是现在没有工分
了,土地下放了,丈夫的事情就没有人管了。她找了乡里、县里,都迟迟得不到
解决,所以就到市里上访了。我听了后十分同情,帮他们狠狠骂了乡里、县里的
那些官僚,引起了刘嫂的共鸣。很快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杏儿只是静静地听,安静得像一滴水,看着她那美到极致的
样子,我一次次的心猿意马。这时候杏儿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侧身躺下了。
由于杏儿穿的是布鞋,不透气,再加上可能今天走了不少路,所以她的丝袜的底
部被汗水沁透了,还有些污渍。一伸脚,散发出很浓重的脚部特有的汗酸和汗臭
的气息。刘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女人是汗脚,走了一天路,脚脏死了,又
没法洗一洗。」
我说:「我们都这样熟悉了,又有缘分同居一室,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喜欢
女人的脚,也喜欢女人的脚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别人闻着是臭的,我闻着也是
臭的,但是我喜欢这种臭味。闻着这种臭味,我觉得比什么都好闻。」
刘嫂听了这话「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脚味有什么好?」
我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做给你看。」
刘嫂好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意思,脸一红问道:「怎么做?」
我一把捉住了刘嫂的两只脚,低下头就亲就舔就闻,刘嫂象征性的挣了一下,
然后那对脚就乖乖的不动了。我先是轻轻的在她的脚背上抚摸着,然后手指轻掐
着她的脚趾根,脚趾缝,又用拇指按住她的脚心,其余四指按住她的脚背,一下
轻一下重的揉捏着,轻声说:「嫂子,跑了一天挺累的,这样好不好?」
她舒服得发出了低低的哼哼声,听我这样问,点点头说:「嗯,舒服,你媳
妇真有福气,是不是经常给她这样弄?我可是第一次有人稀罕我的脚。」
给她捏了一会,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往上移动,移动到大腿根,再沿着她的内
裤的边沿轻轻的抚摸。她的呼吸颤动起来,呢喃着道:「老弟,嫂子自从你大哥
伤了后,就不知道当女人什么滋味了,心里闷着一团火,你可不要给嫂子把这团(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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