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甚至只是通过的声音去命令,她也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我知道这是一种奴性的开发,M对S的崇拜和恐惧,当然,还有爱。这样才
能调教好一个奴隶。
婉静说,她中毒了,害怕无可救药。
冬天的西湖开始显得冷清起来。
公司的事情很多,我一直忙碌着,日复一日,白天让自己装扮成人情世故地
去应酬,接待一些或许自己并不喜欢的客户。夜晚,我还是常常一个人去走白堤
和苏堤。
冬天的西湖旁边大片大片的树木开始掉落。
我裹着大衣,坐在西湖旁边的凳子上面,月光透过树梢散落了一地。我开始
听IPOD,里面是张晴的《爱若能乘除加减》,忧郁而美丽的旋律:
灰色的雨天/蓝色的窗帘/风停在耳边/飘着往事的海面/泛黄的相片/还有褪色
的昨天/让我沏一壶思念/留着眷恋在唇边/你走的那天/一样也是雨绵绵/像风筝线
的那一端
/系在我的心间/爱若能乘除加减/泪若能去淡想念/我们怎样计算时间/
幸福能再多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婉静,谜一样的女子。她已然是我的M。但我总觉得
我未能深入到她的灵魂。
我们彼此快乐和痛苦。彼此相约在黄昏。
我知道我们不能缠绵一辈子,我拥有我的家庭。她也会拥有她的家庭,然后
正常的生活着,生个可爱的孩子。
她曾经微笑着说,她每次和外国朋友聊天的时候,总是很羡慕外国人带着很
多的孩子。她说她要给未来的老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有漆黑的头发和明朗的眼
睛。然后,可以好好养育他们。给他们温暖的阳光和清水。
婉静的内心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她需要爱,为了躲避痛苦的记忆,她选择了
SM,她在放纵自己。
当然,我知道她是天生的奴,渗透骨髓。
只是,她需要的是一个能爱她,选择她和她走过一辈子,能陪她去看夕阳的
S。
欲望释放后,往往更加空虚。
关于爱情,关于家庭,关于未来。她有太多的失落。
生命是一座浮华的宫殿,我们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精心的筑垒,却往往可以
在瞬间崩塌。
我掏出电话给婉静打电话。
我说,我在西湖,有些冷。
她说,主人,别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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