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分给自卫团兄弟们去做老婆,当作个集体福
利了。
婵每过上一阵,跟阿彬提提。她自己当然也是知道这种事急不出来。可那天
晚上她跟阿彬因为别的事吵了嘴,姑娘的心性被激起来了还真的压不下去。等阿
彬睡着以后,她找了根木头棍子提在手里出了房门。
自卫团也是住的木头排屋,阿彬在里边占了个单间。云婵出去以后在外边空
场上围着的双层铁丝网里边绕了两圈,绕着就绕到了铁丝网的门边。婵跟在那值
夜的哨兵说,我家狗跑出来了,我要把它揍回家去。
阿彬家里养了一条狼狗。现在白天婵出来进去的已经没有人管,不过晚上有
交待,她是一定不能出院子门的。放哨的小兵不可能想到这一天这个姑娘突然会
变成这样,婵还跟他说笑了两句,东找西找绕到兵的身后,挥起棍子狠砸他的脑
袋。打过仗的人心就是狠,她砸了他不止一下也不止两下。这个兵以后被发现头
骨裂开了好几块。
婵从兵的尸体上取下枪。年轻的前女游击战士本来也许可以把整场行动操作
的悄然无声。但是青塔的猎狗在夜色中敏锐地感觉到了血腥的气味,毕宗家的大
黄领头,全村的狗吠声此起彼伏,响成了一片。
自卫团里的老兵们多少有些战术素养。他们先确定了驻地没有遭到袭击,然
后向难民收容所搜索前进。那时候阿彬肯定已经能够猜到发生的会是件什么事。
两座关押朗族女人的房子门户大开,一间里边空无一人,另外那间,朝里的一半
还剩下十多个女人挤成一堆瑟瑟发抖。
收容所照惯例是青塔猎人看守,可是一直以来这里都没什么大事,而且里边
关的人越来越少。毕宗的兄弟们傍晚过来转转就溜回家去睡觉,只有孟虹还在尽
职尽责地给她们开锁上锁,晚上把她们的脚腕挨个拴上长铁链条。阿婵知道虹把
钥匙放在工具棚,她弄开了房门,挨个给她的同族女人们解开束缚,解开的人多,
人一跑起来弄出动静,村中的狗开始吵闹,婵肯定是急切中来不及打开剩下的锁
了。
集中营地外边的山坡,往后连上更高更陡的山坡,绵延通向青塔主峰。朗族
女人一定正在那上边的树林中全力奔跑,所有的山岭全都隐藏在浓厚的夜色深处,
这是午夜以后黑暗最重的时候。人的眼睛没法找到她们,不过猎犬能够追踪她们
的足迹。这里除了阿彬和他的自卫团们,还有毕宗这一辈份的年轻猎人,他们都(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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