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的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只有执法者才有权利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穿内裤的女检察官在半褪下裤子后就跨骑了上去。虽然有一
张不是很大的桌子挡着,但是在女检察官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然可以不时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与女人半翻开
阴唇的小穴那紧密的结合。
女检察官杂乱的呼吸,喉咙里细细也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流满淫水的小穴在吞吐肉棒时唧咕唧咕密集的响动,
站在门边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撑在墙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离看守所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是叫完了吃的却一直沉默的两个女人。过了好一阵,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的路
姐,在放下酒杯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第一次认识男人,第一次与男人相处和怎么也无法说清楚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就留下了影子。被他抱了,被
他亲了,甚至是在办公室被他强行地扒光了衣服。说恨他,说爱他,说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也说见不到他的茶饭不
思。
矛盾的痛苦,思念的折磨,下了决心的女人不去想谁也无法预测的今后,和男人哪怕是如今天一样短暂的拥有,
她就已经满足。
又是一杯酒,又是一阵的沉默,站起身在小牛肩上拍了拍的路姐就飘然而去。
杯中的酒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一个人又坐了很久的小牛也站起身走了。
回到监舍,熟悉面孔很关切的看着男人问道:“是检察院来人了吧?”
男人点点头,就往床上一躺。一般来说,案子到了检察院后性质就基本确定,剩下可以计较的似乎只有在法庭上
的,是三年还是五年了。
男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监舍里其他人见到这光景也都没了打牌下棋的心思,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人总是自觉不自
觉的想到自己,想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几天来男人的家人接二连三的来看望男人,而且每次来都大包小包的给男人送上一堆的东西。毕竟都在一个系统
里工作过,再加上三天两头的有人过来打上声招呼,托这个所长那个所长的照顾一下,所以男人家里送来的东西所长
们都照例检查一下后,都送到了监舍里。
“你家有多少个亲戚?”“把你家亲戚也介绍给咱认识那么一个俩的。”是男人监舍里的同伴一边在大嚼着男人
家人送来的东西,一边和男人开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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