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骚动,定是有不寻常的事件发生。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封闭着的木门。
谁?
是不是来放她下来的?
“哇,这么臭啊!!!”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大叫着。对陌生人的本能恐惧再一次的让晓兰的身躯颤抖起来。
“老大,这里还有一只母狗!”那个声音边说着边靠近过来,“哇!竟然被木棒操个半死,这群下等生物也挺会折磨母狗的么。”
“哪里?”远处的声音听上去细弱的很,“把它弄过来。”
“是!“陌生男子应到。然后晓兰便感到有人开始扯动麻绳。身体被高高的吊向半空。恶魔般的木棒带着撕扯疼痛,从流血的阴道中缓缓的退出。
一寸、两寸、三寸……终于全部出来了!晓兰的心激动的跳动不止,她想大叫!声音却被勒紧的嚼头变成了一阵低咽:“呜呜呜……”
“叫什么!臭母狗!”陌生男子怒道,“等下被操的时候有你叫的!”
晓兰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要能从地狱中出来,就算她被男人操死,也胜过被木棒折磨而死万倍。
两个小时后,她被两名男子前后夹攻狂操不止,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压力,衰弱的机能已经无力维持生命之必须。
她被操死了。
洞外已是白天。
太阳穿透布满红色微尘的上层大气,投射下强烈的射线,灼烧着广漠的沙漠。冰点下的沙层迅速升温,凝结在其中的少量水汽蒸腾而起,扭曲着远处的景物。
一头变异野牛在沙漠中跋涉。它的步伐沉稳而又迅速,它必须在太阳越过天顶前找到一个避荫之处,否则下午的沙漠还是会把它从内部烤透。
这头野牛非常痛恨背上的生物。
它本来好好的与部族一起生活着,结果被那个生物硬是弄来当作代步的工具。它试图反抗,用锋利的牛角把她脆弱的身躯贯穿,结果却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它被那个生物活生生的用拳头揍倒在地,躺了半个晚上才起来。
从此它再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能听凭她躺在自己背上,由它驮着在沙漠内移动。
这种差事不算累。自从半个月前她强迫自己成为代步工具以来,每天它都能找到合适的绿洲,或者隐蔽的洞穴,因此吃喝的还算不错。它那单薄的可怜的脑浆,让它屈从于这种随遇而安的命运,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哈!”一个古怪的女性嗓音突然打破了沉寂。这声音像是发笑,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意味在里面,短促而尖利。她随后低声自言自语到:“那边果然有个石头丘陵。”(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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