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体里啊。我稍微一动,她就喊,我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我老
婆在高潮过后不喜欢我动的,所以我们总是一起来高潮的。我问韵:舒服吗?
“太舒服了”她娇羞地说。“那我再动动好吗?”“好的。”于是我又开始了我
的由慢而急的狂插行动,她本来无力的身体慢慢的又象是被我注入了活力,逐渐
跟上了我的节奏,同时在我耳边轻声说“玩我的逼……操我的逼……”听着她淫
荡的喊声,我也忍不住了,做好迎接射精的心理准备后,我快速进出十几下,终
于到达最高峰,疯狂喊叫着而快速狂插韵的逼洞,我的精液喷薄而出!
这是多么美好而令人身心舒服的一刻啊!
待到慢慢平静下来,我问她,舒服吗?“太舒服了!简直是在天上。”我说
:能碰到这么合适的还真是不容易,年龄、情趣、气质、社会地位等等,哎,真
的找个情人太难了。她也赞同,想了一会她问我:你太会搞了。我喜欢这样一边
说话一边玩,还喜欢你亲着我的脸。你还和其他女人搞过吗?我说我在婚前有个
女朋友,那时候年轻,天天要射精,但从没注意那个女孩的感受,分手后还不知
道她是不是处女,但回忆起来,应该是的,因为我们俩真是什么都不懂,两三次
后我们才找到插进阴道的办法。
她说问你是婚后。我老实交待:有过一个。那是一个原来的同年级同学,后
来又到了同一个单位,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平时开开玩笑,就有了意思,一
次旅游回来后,就自然地上床了。韵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既关注,又有些好奇,
但还有些不愿再听。等了一会,她说:那以后呢?我说:就做了一次。韵很惊奇
:真的?!不可能,这种事有其一就有其二。我开玩笑说,不太好玩,那个女人
的肉洞有点松,可能经常被人弄,不爽。韵不信,追问,我说了实话:在那个女
人的洞里射完精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无聊,甚至有些对家庭的内疚,
可能是和她太熟悉了。真的想叫她马上就离开,但男人的风度让我还对她保持了
基本的礼貌,其实我也感到了她似乎也和我有同样的尴尬,我们的吻别,也变得
公式化,而成为最后一吻。韵的头深埋在我的胸前,轻声跟我说起了她另一个男
人。前几年她的一个同乡和她遇到了,那时她爱人在外地挂职,寂寞的她在乡音
的温暖中深深沉醉,甚至想到了离婚。但7岁的孩子让她难以割舍,最终还是回
到了爱人身边。韵说:那个同乡的弟弟好像比我的长一点点,但绝对没有我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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