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尚的光头皮抓出几道血印。
和尚皱眉竖起怒目,「啪!啪!」劈头盖脸两巴掌,恶狠狠道:「不想找打,
休要乱动!」
这两下用力甚重,女子嘴角溢出血来,又惊又痛,一时耳晕目眩。
和尚猛一下提起女子双腿,怒气冲冲的脸上一怔,发出一声怪叫:「真是一
个好屄!」一头埋了下去,狂吸乱舔,滋滋有声。
女子啼呼,惊飞了魂,但受了痛打,心生了怯意,柔弱推在和尚肩膀,虾米
似得弓身哀哭:「放开我!放开……呜呜……」
待和尚抬起头,女子已哭成了泪人,战战兢兢如垂死白兔。
和尚拍拍沾满他口水的耻丘,粗气道:「女施主,洒家来度你了。」说着挪
动双膝,身子前耸。
女子似知大限来临,骇极睁大泪眼,两腿乱蹬一气。
和尚嘟嘟囔囔骂了一句,用力一拧女子大腿根处的嫩肉,待她惨叫着身子不
由上挺,趁机将她勒紧,胀紫了的肉头转了两下耻唇,一股劲钻去。
女子眼前阵阵发黑,扭动的纤腰抗拒不住越来越疼,越来越深的火涨,颤声
苦哼,逸出无比绝望的哀鸣,和尚听着更加筋酥骨软,不顾茎皮疼痛,耸动屁股
大力抽送,撑得耻口洇出了一圈血红。
女子全身渗汗似昏似醒,不得不挺直腰肢苦苦承受一下又一下地冲撞。
和尚兴奋得嗷嗷直叫,突大叫一声,用尽力气掐住了两只嫩乳,在女子声嘶
力竭的悲吟声中,他仰起头来浑身直抖,似乎要拼命挤进柔嫩身子里去。
此刻,房外一人也是血脉偾张,正是那个叫做二呆子的小厮。
适才二呆子蹑手蹑脚回来,推推刘庄主这倒霉鬼,见其没有声觉,便小心潜
到后窗,一面偷听屋里动静,一面半脱了裤子套动,听了和尚舒畅之极的闷哼和
女子绝望无助的嚎泣,他屏气射向墙根,然后提着裤子匆匆逃开,一头趴在树丛,
张口呼出憋急了的大喘。
过了一会儿,二呆子的喘息渐渐平静,心里的悲凉却越生越多,按以往偷听
的经验,他知道会继续响起男子的猥笑,女子哭声则彻夜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
偷听下去,因为这和尚十分凶恶,也因为这女子的相貌颇有几分像他的乳娘。
自他记事起,便见乳娘没日没夜做着女红,那时他生活在一个水寨里,时常
梦醒听到乳娘压抑的喘息:「轻一点……别吵醒了孩子。」或者低泣:「求你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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