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万劫不复,想到种种利害,恋恋不舍放开了玉体,抽出雪臀下那方落红片片
的手帕,贪婪嗅了一口,藏在怀里,一步一回头,见半扇床帐中,绝美仙子双靥
绯红,轻拂几丝柔发,犹如春睡海棠、雨后白莲,娇美不可名状。
虚竹深深叹口气,终于狠心钻下地洞,兴奋惊惧,足蹬手爬,眼见上方再次
有了微光,用手一扶,却又是一道石板,一惊之后,心里大呼糟糕,忙乱中钻错
了方向,到了地道最深处,无可奈何,只得试探着推开石板,偷偷钻出洞口后发
现身在一座石室,石门大开,内外皆空无一人。
这时,甘宝宝带着女儿钟灵回到了房间,床上那位木姑娘叫木婉清,刚才钟
灵到了地道与段誉一起被黄眉僧人救出石牢,却被李梦如当作木婉清掠走,甘宝
宝好不容易救回女儿,由此耽搁了不少时间,见木婉清仍在昏迷之中,搭上手腕
一摸,脉象并无恙,但瞧她衣裳凌乱,面色红艳异常,不禁又生狐疑,暗暗摸进
她身下,触手粘湿,急忙打开衣服细瞧,见耻毛零乱,门户红肿,粘粘津津飘着
男精味儿。
甘宝宝面色惨白,心中连呼:「冤孽啊!真是冤孽!」在她想来,必是段誉
和木婉清在猛烈春药催动下铸成了大错。房门紧锁,除了段誉还能有谁?由此万
分惊慌,丈夫到底惹下了不可弥补的大祸,兄妹相奸!多大的丑事!段家知道绝
不肯善罢甘休!
甘宝宝看着熟睡的木婉清,哀叹不已,念头突然一动,忙问钟灵:「你木姐
姐什么时候昏迷的?」
钟灵早瞧出木婉清一前一后不大一样,疑惑间听见母亲一问,答道:「木姐
姐在地牢就昏迷了。」
甘宝宝神情一黯,心道:「那是了!段誉在木婉清昏迷后对她……不过段誉
也不一定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服了春药的人都该是迷迷糊糊的,若他们二人都不
说此事,我也不要说破,大错已铸,记不清楚反倒好!」想到此处,吩咐下人送
来热水,支走钟灵,亲自给木婉清拭洗,吩咐人回复段正淳,说木婉清受了惊吓
要在谷中调养几日。
木婉清醒后,腰眼酸软,下体火烧火燎,顿生疑惑,但不便与人说,独自努
力回想,似恍惚做了一个吓死人的怪梦,她自小随母亲隐居,因气恼母亲冷漠而
愤然出走,后遇到师父随其在深山习武,故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加之当夜发了
急热,掩盖了身体异状,于是服了两道药便告辞离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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