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道:「是少林寺一个扫地
和尚,我并不知他的名字。」石清一听,越发显得惊异,突然烦躁起来,来回走
了几步,示意闵柔随他出去。
次日,虚竹的寒痛再次发作。闵柔满脸不忍地看他在床上折腾。
虚竹疼得迷糊了,伸手向闵柔叫道:「师娘……求你叫……师父救我!」
闵柔坐到床边,任虚竹抓住手臂,过了一阵儿,见他终于挺过这次,才叹了
口气,神色既难过又无奈,叹道:「你师父说你……说你走火入魔,他对此也无
能为力。」虚竹惊惶万分:「那就是说我没得救了?」闵柔低下头,虚竹登时极
为慌乱绝望,不由扑向闵柔怀里,哭叫:「师娘……」闵柔想起他小时候也曾哭
叫自己一声娘,顿也心酸落泪。
虚竹发觉泪水湿了脸,才醒悟到自己正伏在师娘怀里,不禁害羞,抬眼见了
闵柔的眼泪,又满心感动,心想:「世上只有师娘对我好,我死在她怀里,好过
无休无止的折磨。」想到这里,便觉自己真得要死了,于是闭上眼睛,舒舒服服
枕在闵柔腿上。
闵柔有些警觉,低头见虚竹唇边的绒须,心慌道:「我把他当作孩子,其实
他也真不是孩子了。」却又不忍推开他,见他面额湿汗虚弱不堪,心想:「他没
了几天活头,还要受如此痛楚,实在可怜!他在世上无亲无故,我作师娘的应该
多给他些疼爱。」于是宁下心神,虚竹却开始心猿意马,脸下的温暖柔软,充鼻
的粉香甜腻,尤其是从闵柔腿根传出的温热,烧得他心通通乱跳,努力捕捉温热
中的一缕神秘,心知那是师娘独有的体味儿。
闵柔见虚竹好像睡着了,更加不忍惊醒他,但他热热的呼气却让她觉得腿间
越来越热,渐渐热出异样来,心里越来越不安,双腿微微发抖,几次想把虚竹从
腿上推开,可莫名其妙不敢触他身子。
虚竹闭眼假寐,忽然嗅出一股潮气来,那神秘的气味也越发清晰。他心里咯
噔一下,不觉睁眼瞧了一眼闵柔。闵柔顿时大慌,双手一推虚竹肩膀,不料虚竹
猛地合臂,死死搂住了她的后腰。闵柔几乎叫出声来,再看虚竹身体蜷缩,肩膀
剧颤,口中呜呜有声。原来虚竹的寒毒最怕心里动火,顷刻间脸肉痉挛,疼得冷
汗频频。
闵柔用力拉开虚竹手臂,心惊道:「他平时每天只是发作一次,今天怎又发
作了,难道他就要死了。」再顾不上许多,叫人去唤石清,来人为难道:「庄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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