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粘在下颏,显然练功很是辛苦,心疼道:「我怎会真得怪你,倒是你自己总
是刻薄自己。」说着伸手去理他须发。石清拦住闵柔的手,握紧道:「我知道这
几年苦了你,以后我加倍偿还,好不好?」闵柔听了,脸越来越红,轻轻靠向石
清胸前,细若蚊声:「不好,我要你今晚偿我,就今天一晚……」不想石清跃后
一步,脸色灰白,像被她吓了一跳。闵柔吃惊地羞道:「我想练功也不是一朝一
夕的事儿。这些年你一直……苦了自己,休息一晚上不行么?」
石清突地激动起来,伸手一指地上的虚竹,叫道:「你说休息?少林寺一个
扫地和尚,也能教出他如此深厚的内力,我们名剑山庄能吗?」石清说着似乎时
不可待,匆匆回屋。闵柔叹道:「你看你,对我不是一本正经,便是着急生气,
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说会话么?」她话未说完,石清已用力关上了门。闵柔
低头瞧瞧虚竹,抬头向房门张了张嘴,终又忍住,转头问虚竹道:「现在真得不
疼了?」虚竹点点头,「一点不疼了,谢谢师娘!」闵柔尴尬一笑,道:「那就
回去休息吧。」说完抬脚先行走了。
虚竹回到房间,悲痛难抑,又心灰意冷,心想:「师娘为我挨了打,可明天
呢?难道再让师娘为难?」他收拾好衣物,拿上来时偷的银子,悄悄来到了闵柔
住处,抬手敲门之际,忽然想到:「我怎这么糊涂,若向当面师娘辞行,她必定
不准我走。」于是缩回手,到窗前舔湿了窗纸,无声无息挖个小洞,心道:「此
去便是永别。总得瞧上一眼再走。」
屋内的闵柔坐在妆台前盯着铜镜,已换上一袭绿色便裙,松垮的衣口滑出半
个雪膀,烛光在她脸上轻轻跳跃,长发如瀑披到地上,右手里拿着玉梳,左手玉
葱般的手指缓缓滑过脸颊,神情若有所思。
虚竹只能看到闵柔的侧面,也觉美不胜收,见闵柔忽然叹了口气,将头发捋
到身前,左手握住发梢,右手玉梳慢慢梳起,如此歪头侧身,正让虚竹从她敞开
的胸襟瞧见了雪乳,碎衣蠕动,半片雪乳时隐时现。虚竹不由血液沸腾,而闵柔
越梳越慢,左手轻轻伸入衣内,眯着眼睛,手指在胸脯缓缓滑动,时不时绕上雪
乳,最后久久停在一处,双颊晕红,双唇微启。虚竹的心越跳越快,仿佛看见了
那点嫣红在雪白指尖下赫然膨胀,也仿佛听见了红唇里吐出的呻吟娇喘。(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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