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
无旁人,顿惊极不知如何是好。
虚竹冒冒失失意外得了香软满怀,一声不吭,只顾摸着解她衣服。可卿乱挣
一阵儿,手酸腰软,出了一身香汗,腰间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挂在润
玉足踝,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去,一对梨形
美乳娇弹而出。
「你到底是谁?如此羞辱人?」可卿捧胸柔弱哭泣。
虚竹见她如此惹人怜惜,情不自禁吻了吻粉腮,忽想起昨夜来,心里又生出
恨意,毫不犹豫将丑物掏了出来。可卿花容失色,见那东西形状可怖,竟比自己
所知的大上近倍,最吓人的是生着一个巨头,咧着狰狞的大嘴,一张一合似要咬
人,当下骇得魂飞魄散,娇呼着死死挣拒,无奈双腿被分在了那人腰上,又被他
紧紧箍住了白股,只能眼巴巴看那巨头伸到了底下,霎那间蛤口塞胀欲裂。
虚竹凭一口不忿之气,不想轻易得了手,发觉玉门狭小如箍,其内却是柔浅
广阔,好似一个花葫芦,匆匆来回几次,待全部塞到花涧底下,巨头突然陷入一
片紧缩翕张的深凹里。
可卿娇吟一声软在虚竹手里,全身歪乱蠕颤,她被长期喂服媚药,早成就了
风流体质,虽羞恼万分,但觉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让她生出阵阵无
法抵挡之意。虚竹听了这声娇滴滴的呻吟,一颗心酥得几欲化去,突觉花房里有
如一阵狂风袭过,骤然涌出一滩热呼呼的春水,激荡得巨头上下翻滚,他不由吃
惊抽出想要看个究竟,但见小巧玉门「啪嗒」紧闭,片刻后,汩汩透明的蜜汁从
缝隙里流溢不止。
虚竹大为好奇,乳白花油见得多了,如此滑腻透明的还是头回见识,手指轻
轻拨开蛤户,便见涌出一大股子温热,两只玉股便如油浸了一般,滑溜溜得再也
抱不住了。
可卿被人玩弄玉蛤,紧咬朱唇羞极欲死,晕沉沉觉得这人似哪里见过,却无
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忍不住羞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羞辱人家。」虚竹
笑道:「你也不用羞,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人,我昨夜来过的。」可卿闻言大
吃一惊,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里搁。
虚竹瞧她无比羞样,心神为之一醉,忽地将她抱起,跳墙向后山跑去,手里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按照刚才飞奔的经验,使得内力运转双腿,竟比刚才跃得还(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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