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般清纯毕现。
可卿看着虚竹亦痴痴迷迷,她人如笼中金雀,心却像断线的风筝,从没一刻
安稳过,现下在这人怀里却突似有了依靠。
「你……你真的……要作人家郎君么?」
「当然是真,过了年……我们就成婚。」
「你可不能……哄骗人家。」
可卿晕着玉颊伸出白藕似的双臂,夕阳残照下,人比花娇,娇美无仑。
虚竹被她一抱,登时魂飞天外,运气绷直粗茎,这一次,整个人几乎都跃了
起来,在可卿腿心深深疾刺,狠刺猛挑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插得玉碎红乱蜜乳
欲飞。可卿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噗嗤一声,滑腻腻的透明花
蜜流得股沟皆满。虚竹瞧着她欲仙欲死的美样,失魂落魄间已胀至极点,急急抵
住了最深处。可卿美得正无以复加,忙用力将花房收紧,把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
放出交接,哆哆嗦嗦不住娇呼,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
二人汗雨交织抵死缠绵,腻到日头西斜,可卿再也捱不过了。
「好夫君,人家要死哩……」
虚竹也感到了越来越深的凉意,不得不抱着可卿回到玉香楼,放在床上见她
面露哀婉,春泪盈盈,轻轻吻道:「明日我再来看你。」
可卿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柔柔缠住虚竹,眼角滚出一颗大大的泪珠。
虚竹见了心里一疼,抱住可卿又是一阵缠绵,直到戌时更声响起,才恋恋不
舍离开,跳出院墙,回望暮色小楼被残阳染上一层灰黄,入目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凄凉。可卿手软脚软得从床上支起,腿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流出许多来,顾不上
擦拭,拿一件衣服挡在身上,走去窗前茫然若失,突然悲伤难抑,只怕这又是一
场即刻哭醒的春梦,随着春泪落下,身下忽然流出一大股,这次似乎流尽了她所
有力气,软偎上窗栏,眼前一片片模糊,而虚竹只见佳人凭窗相眺,心里觉得温
馨无比,来时的愤辱不知不觉化作了柔情无限。
香菱正给母亲的伤口涂药,见虚竹开门进来,急忙说道:「主子,我和娘取
了衣物行李,回来见桌上多了张纸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虚竹到桌前拿起纸条,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茫然挠了挠后脑勺。
香菱知他不识字,又道:「纸上写着:戌时怡红院」
虚竹一听,吃了一惊,怡红院?他此刻心里有了温婉之极的可卿,对木婉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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