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就得杀了这些淫贼。」虚竹听了蹲去一个毛贼旁,从裤腿抽出匕首,盯着
那贼无知无觉,心里有些发突,收起匕首道:「这个时候也不必多生事端,咱们
带她一起走,救人救到底,我救她回我的将军府。」说完笑眯眯抱起了衣不蔽体
的芳官。三少奶奶见此,深觉虚竹大有趁火打劫之嫌,但也知他这话不错,这道
姑看样已失身,若是烈性子绝难忍辱,将她收下算是给了她一条生路,而这位恩
公之好色,真是异于常人,无论人家的小妾,还是受辱的道姑,一概全收,恐怕
连寡妇也不会嫌弃,想到此处心突突一跳,脸热转过头去。
三人从窗跳进庵房,见一烛如豆,昏黄映出洁白的四壁、洁白的桌椅和洁白
的竖琴,孟家遭了劫,却难得留下如此一块洁白净土。虚竹抱着芳官到了纱幔垂
掩的浴室,查看一番,静静听了听,矮下身道:「现下要千万小心,不知下面会
藏着什么人。」此语刚落,院内就有人出了一声,三人赶紧分头藏去角落,过了
片刻,传来窗子响动和轻微脚步声,有人跳了进来。
来人小心翼翼停在外屋,好一会儿没发声。
虚竹细听动静,手却没有闲着,一手半抱芳官,一手顺入她衣下,偷偷探到
热乎乎的股间,边摸边想:「光秃秃得好滑,第一个进来的小贼,被这刚出锅的
小馒头紧紧夹住,岂不是爽死了……」突然一楞,觉出所触都是细腻肌脂,除了
凸户凹隙,再无丝毫挫糙之感,这才知道,为何毛贼说是偷着了宝贝,指肚滑入
凹隙,分开两瓣细薄户唇揉了揉,又大为迷惑,指间只觉温热柔滑,却揉不进去
那条秘缝,弯起指头勾来勾去,只勾出小小尿孔,其余都是滑腻嫩皮,越摸越是
一头雾水,忽然想起毛贼说到「天生一块石头」,传闻世上有种石女,莫非芳官
便是一个!当即惊奇之极,越摸越觉自己想得不错,难怪她不受孟芹引诱,难怪
她宁愿跳河也不愿还俗,原来是她天生做不了人事。
突然,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来人拿起桌上蜡烛,轻手轻脚溜进里屋来,借着
他手里微弱烛光,虚竹一下看得清楚,这人竟是段誉!吃惊想:「原来他一直跟
着自己一行。」正犹豫着该不该唤他一声,见段誉鬼头鬼脑走到屋角,在墙上摸
索几下,地上无声开了一道暗门。虚竹更加吃惊,段誉如何知道这秘道的?眼睁
睁见段誉隐没地下,暗门随即合上,再不见什么响动。虚竹放下芳官,蹑到屋角
像段誉一样摸索,在墙上摸出微凹处,用力一按,地上暗门便开了。
三人在黑暗中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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