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
的最是圆鼓,若论肥硕,却不及另一女子,那女子胸前裹着层层纱布,解去纱布
后满脯丰厚,其蛤口也格外肥软,使得虚竹用尽全力也觉接不到实处。还有一女
与之恰恰相反,到处都十分小巧,蛤道也十分幽细,且黏稠之极,更兼肉壁上生
着一小片粗糙,磨得虚竹不胜奇痒,开垦中便射了一回,只得运起神功才采实了
紧凑的花底。那女子痛哼不住,满脸湿凉,在醉中哭成了泪人。虚竹麻了鸡巴滋
滋挤出许多粘稠花蜜,但花道始终放不开,肉壁上的那片粗糙却又膨胀成细密的
颗颗粗粒,并如双儿活珠的功效,可将麻茎磨出感觉来,令虚竹骨酥肉麻,又惊
又喜,磨着那片粗粒,贪恋射了好几回,终磨出黏稠异常的火烫阴精来。虚竹在
此女身上精疲力尽,又睡一觉,醒来继续胡帝胡帝,不见众貌,便辨其味,自然
是香菱的那只「小白虎」最为香甜,其汁溢香如蜜,即不泛滥,也不断流,仿佛
淌不尽的甘泉。虚竹咂舌大快朵颐,想不出香菱如此娇小,何以能收藏如此多的
香汤,曾担心她被薛蟠喝光,现在想来,便是十个薛蟠也喝不尽。其她女子虽无
香菱这样的明显香气,但也各有独到之味,或浓或淡,或酸或甜,有的还混着草
药气味,而双儿则散发出浅浅的奶香,有着微膻的鲜奶味儿,令虚竹想起了师娘
闵柔的味道,师娘没有与师父同来许家集,那么她与师父一定还没有和解,而他
不敢见石清,除了石清积威之故,也自有偷尝过闵柔的心虚。
在如此温柔乡里,虚竹随性任意,吻吻嗅嗅,抽抽添添,记不清楚自己用了
多少回神功,直至内力耗竭,饥肠辘辘,听肚中咕咕乱叫,心道:「我在这里没
有两三日,也至少过了一天一夜,再不出去,恐怕连下床的力气也没了。」坐起
寻思:「大火早该烧尽,我出去不难,难得是如何唤醒双儿和香菱,哎呦!还有
三少奶奶。」想起三少奶奶来,顿吃一惊,随后便也安了心,暗暗得意:我不留
痕迹,她自然不清楚我做了什么。嘿嘿,虽然她早知我不正经了,但这事无论如
何不能叫她知道,杨家女将可不是好惹的。于是决定先去找来光亮,不然分不清
哪个是三少奶奶,她们衣服都丢在黑暗中,可不能给三少奶奶穿错了衣裤。虚竹
慢慢下了床,双脚一着地,几乎跌倒,眼冒金星,胸口火辣涨闷,不由涌出满口
腥甜,手背一抹,嗅到了血腥气,惊得一屁股坐在了不知谁的脚上,心叫:「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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