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符敏仪和二奴在神雕指引下乘舟破浪之时,想起那个夜晚来仍
然会脸红心跳。
当日二奴将符敏仪捉进卧厅,虚竹令二奴端住不放,他上前来吮得符敏仪兹
兹作响,笑眯眯道:「你办事认真,我再教你一手雌鹿功。」说罢,一面盯着符
敏仪的委屈惊慌,一面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襟,呼吸顿然粗重,见符敏仪的身子已
然熟极,且肌色既不同于寻常女子的粉嫩,也不同于二奴的白里透红,而更像是
羊脂玉外又涂上了一层羊乳,白白腻腻泛着脂光,一对丰乳,乳晕却很小,两点
红艳,点缀得玉体愈显雪白。虚竹咕嘟咽口唾液,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扯尽衣裙
后,眼光似要将人一口吞下。符敏仪知道了主人意图,浑身抖得像筛糠,令二奴
也不禁随她发抖,待见了一条狰狞粗巨的肉棒,禁不住闭眼哀泣一声,委屈之极
地咬紧了口唇。
虚竹摸了摸黑亮耻毛,令二奴将符敏仪白腻密实的腿间大大分开,然后抓住
肉棒「直捣黄龙」,发觉蛤唇分外紧厚,试了几下,才塞进去硕大肉头,再往里
耸去,顿豁然开朗,符敏仪的蛤道竟似一个肉葫芦,蛤口十分紧迫,蛤内肉壁却
十分松弛。此时,二奴眼睁睁看着这条粗大肉棒渐渐消失在符敏仪体内,回想自
己当初,不由得心惊肉跳,手麻脚软。而虚竹在深入之中,发觉蛤口费力磨研着
茎柱,带动里面的滑肉不住在肉头上颤揉,真是妙不可言,不由他不用尽力气塞
得茎根半点也无,牢牢接实,这时才发现符敏仪已经昏迷过去。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让虚竹不禁生了恻隐,揉着符敏仪的两瓣腻臀,想要
小心抽出来,不料一抽之下,又被紧厚之极的蛤口磨得极爽,忍不住又小心塞了
进去,来来回回几十下后,渐渐惊奇发现,由于膛道外紧内松,抽出比插进所受
的紧迫更大一些,随着松弛的蛤壁变得油油润润,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插入时越
来越顺滑,抽出时越来越阻滞,竟似吸住粗茎不放。虚竹不由停下回味,惊喜地
瞧瞧符敏仪,见她呼吸急促,知她已经苏醒,便痛快得大抽大送,这种箍住不放
的滋味登时更加刺激,叫他没过多时便一泄如注。之后,摸赏着泪湿脸蛋,笑嘻
嘻道:「从今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我对你也更加放心,再说你这么美,白白
虚耗青春,岂不十分可惜?」符敏仪不敢泣出声,哽咽道:「谢主人责罚。」
虚竹将符敏仪抱上床,接着令二奴再将程青霜捉来。
程青霜来了后,面无人色,遵从虚竹的吩咐,哆哆嗦嗦解开了裙带,脱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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