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的宝贝都大有名堂,凤姐的叫「鹰钩」,而他
还不知平儿的叫什么。
于是深吸口气,匆匆运起合元大法,但两成功力运用合元大法,却力不从心,
丹田聚不成热力,肉头也未见火涨,只是塞实了的茎根依如响尾蛇一样摇起几下
急颤,只这几下摇颤,摇得平儿呜呜嘶鸣,像见了草蛇的惊马,昂头曲背,耸挺
双乳,竟从虚竹手里逃了出去,喘泣爬一步,猛地痉挛一抖。
哗啦!淋出来一大滩晶亮。
藏在被下偷瞧的秀凤吓了一大跳,不由呼拉坐起。虚竹盯着眼前开合着水滴
的蛤嘴,也一时愣住。
「呜呜……羞死了,羞死了,真真羞死了……」
平儿回过头来,双手划拉褥上那滩水,嘤嘤哭泣,似想藏起这滩水,却不知
如此更是诱人。
虚竹拿住平儿,手指捉进湿漉漉的蛤口,随即运起拆花指。
平儿惊得侧身要逃,一只手撑起了上半身,底下却无法躲过,在微微摇晃的
烛光下被轻易勾出了汩汩晶亮,咧嘴盯着呀呀叫个不停。
虚竹勾到臂酸才见没了,诧异心道:「原来她不仅是个精致的瓷瓶,还是个
装满了水的瓷瓶。」他再耸进去,瓷蛤里外都已湿透。
平儿抖抖擞擞,高跷两只白脚,停息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恸哭了两声,手又
堵住了嘴。原来在孟府时,孟琏被凤姐管得紧,每每都是偷偷与平儿亲热,平儿
美起来便出哭声,怕凤姐听见,每次都堵着嘴,由此养成为怪癖。
虚竹想不到此节,见平儿总不肯放声,惊异心急,用力将平儿的手从她嘴边
拉开按在床上,却见平儿咬紧双唇,眼角流下泪来,难耐之极地不住耸头,就是
执拗不肯痛快出声。虚竹生了疑惑,见平儿憋得实在辛苦,一边耸动,一边俯下
身去含住她嘴,不想平儿的嘴有了堵头,立时呜呜哭喘起来,玉藕般的双臂努力
抱住虚竹,不要他嘴离开,宛如哭吻缠绵,下面的蛤嘴儿也紧凑着茎根微微收缩,
宛如河蚌一开一合。虚竹受此温柔,心神一荡,便涨了出去,平儿挺起腹脐紧贴
上来,待她唔得一声松开双臂,虚竹舌根已被她吮得麻痛,再看平儿,她泪蒙蒙
的饧眼竟似哭肿了,半睁半闭,有气无力,眼色既委屈又温柔。
虚竹心中荡漾,喜这云雨后的春娇凄美,笑问:「姐姐的名堂是什么?姐姐
答应过,快告诉我,」平儿听了又羞闭了眼。虚竹吻了吻,再向秀凤笑去,打量(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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