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刘婕杼害怕木婉清的鬼魂,决计不敢独自回去,又含泪道:「没有孩儿,
妾一个人孤单,皇上不答应,妾妃就不起。」哲宗惊讶片刻,嗯了一声,刘婕杼
立时欢喜笑道:「谢皇上!妾妃给皇上铺床。」说着起身走向床帐。
薛宝琴呆呆看着,恍惚已见到刘婕杼拉开床帐后的情景,不由尖呼。
哲宗吃惊,见薛宝琴浑身发抖,神态与平时大异,这个贤德妃向来温柔娴淑,
从没有见她这样的失态,惊疑之中以为她害羞二妃共侍,会心一笑,更喜她贤雅
纯情,正要开口抚慰,却听刘婕杼也尖叫一声,见刘婕杼弯腰捂着肚子回身扑在
桌上,神情突然痛苦之极,脸面一下变成恐怖之极的灰青,随即从口角漾出黑血,
手哆哆嗦嗦指向那碗羹,没有说出话便趴桌不动了。
哲宗惊呆了眼,边退边呼:「来人,来人!有刺客!」
床上的虚竹听了哲宗这一声叫,头皮嗡地一麻,他在被子里见不到任何情形,
只听着对话,听刘婕杼要来铺床,接着又听薛宝琴和刘婕杼先后尖叫,在他想来
定是刘婕杼掀开床帐发现了自己,惊极之中一心逃命,掀被跃起,跳出后见哲宗
比他更要震惊,又见到了刘婕杼惨状,虚竹脸上也变得像刘婕杼那样的面无人色,
他不知突然发生了什么,但有件事他十分清楚,那就是不仅刘婕杼会死,他自己
也会死,即使现下逃走,也逃不出朝廷的势力范围,哲宗绝不会容他活在世上。
此时哲宗的眼光正由惊呆转为惊怒,手指向虚竹,「你……你大胆……」
虚竹又惊又愧,绝望之下,心一横,恶向胆边生,突然扑向哲宗,双手掐住
哲宗脖子。哲宗徒力挣扎,趔趄撞倒梳妆台又打翻了榻上棋盘,棋子哗啦啦滚了
满地。薛宝琴尖叫:「不要!」扑来扭扯虚竹要他放手,虚竹一甩肩膀将薛宝琴
撞出,十指用力,眼见哲宗双眼翻白命在顷刻,突觉身后袭来了一股阴寒,这股
阴寒之气既凌厉又似曾相识,紧接着肩后刺痛,麻了半个身子,大叫一声,踉跄
退步,扭头见肩后多了五个血洞。
这时大内护卫冲来,从哲宗身前拿下虚竹,七手八脚按住令他趴地不能动弹。
虚竹伤处剧痛无比,痛楚呻吟着吃惊瞧向薛宝琴。而薛宝琴又害怕又迷茫,不知
自己为何身子突然空灵,手臂也突然多了无穷力气。虚竹却清楚,当初大观园的
妙玉,也就是李梦如,为了医治薛宝琴的热毒而暗传了她九阴真经,薛宝琴自己
并不知,方才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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