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尤三姐吃一惊,接着笑道:「他为何抓你?你偷了人家老婆还是人家女儿?
哦,兴许是皇上的老丈母娘?咯咯……」尤三姐这话自是开玩笑,却见虚竹紧眉
发愁道:「唉!是我大意,没想到会被皇上捉奸在床,天一亮我们就走,也不知
能不能逃脱,只好认命了。」尤三姐严肃起来,想了想道:「那我们母子你如何
打算?」虚竹瞧瞧她怀里婴儿,心里涌上怒气,不冷不热道:「你口口声声要我
给你作主,但你事事都自作主张,以后不必来烦我了。」尤三姐扑哧又笑:「你
真生气了?你如此色胆包天,妹妹敬重之极,任你打,任你罚,不过你倒说出个
子卯来。」
虚竹闷头一会儿,想起自己在宫中确实有个打算,叹道:「好了,我们走后
你也收拾收拾,我性命不保,哪有心情罚你,你随你的柳公子去得意快活吧。」
尤三姐不再言语,哄着婴儿出去了。袭人给虚竹敷好药,过一会儿又送来茶。
而虚竹靠在床头焦急万分看着窗外天色,竟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发现窗光已亮,
大吃一惊,想要起身却又发现自己被绑在床头上,伤肩无力,挣脱不开。更令他
吃惊的是床那头还绑着柳湘莲,柳湘莲垂着脑袋不知是死是活。
虚竹呼唤几声,柳湘莲醒来吃惊乱挣,显然也不知为何如此。
二人相觑皆惊疑之极。
门轻轻开了,尤三姐进屋,也不瞧二人,径直从桌屉里抽出一把晶亮闪闪的
匕首,正是虚竹昨晚掷在桌上威吓「奸夫淫妇」的。虚竹清楚了,这又是尤三姐
捣的鬼,见她摇晃着匕首笑眯眯走来,他心突突直跳,预知大事不妙,这尤三姐
什么事都做得出,总是出人意料,真是揣度不出她此时想要做什么。
柳湘莲惊呼:「三姐,是谁绑了我?」
尤三姐不答,到床边微笑道:「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大难临头了,我倒是
有几句心里话要说。」
柳湘莲惊讶:「三姐,你是要与我说么?」
尤三姐慢慢道:「是啊,有些个心里话,我一直想与你说,我好感激你当初
为我挺身而出打抱不平,也好感激那几个无赖,若不是他们,我又怎会与你结识?
苍天有眼,让我今生能够报恩,我又遇到了他们几个。」
柳湘莲听到这,脸色当即变了。
尤三姐淡淡一笑,接着道:「那几人当初丑态百出,一心要调戏我,而如今
我送到他们面前去,他们却连多瞧我一眼都不敢。我只请了他们一杯酒,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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