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而自己呢?有没有后悔过?以后会不会后悔?」
平儿又一次酸心暗叹,其实许多问题在问自己之前,心里已有了答案。
虚竹离开平儿,往下依次去了符敏仪和二奴前,对她们没有任何顾忌,每个
都亲嘴、亲乳,又隔着绸裤把腿间绵囊捏住水来才心满意足。他走开后,符敏仪
心惊肉跳,匆匆把乳尖收回原处,委屈地瞥撇嘴;二奴却不敢轻易整理主人弄乱
的胸衣,尬尴地瞧着自己的粉红鸡头,只好摆头把金瀑垂发悄悄挡在了胸前。
虚竹美滋滋到慕容燕面前时,已摸二奴摸得欲火中烧,握住柔夷,粗气吁吁
笑唤小师妹。慕容燕挣不出手,瞪他一眼,但只瞪了半眼便失了怒气,羞慌闭目,
可这半眼已令虚竹瞧呆,见香息娇促,玉面含春,加上那似恼非恼,一嗔即逝的
秋波,活脱脱就是受他吮毒之时的闵柔。
「啊……!」慕容燕半声娇呼,被一下抱起,不及推拒,双腿也被拢住高起,
惊见虚竹火辣辣的眼光,既霸道得不容人拒绝,又温柔得叫人心醉。慕容燕怔怔
相视,便像在少林寺复明后第一眼见到的情景,登时心房剧震,心跳得周身脱力,
不由自主偎向厚实怀里,虽努力躲藏,却也分明感知到这火辣辣的眼光深情无比
地射在她火烫脸上,烧得她从头到脚暖洋洋融化成了一汪缓流的温泉,唯一颗心
通通地直要破潭而出。
虚竹转身要将慕容燕抱去洞房,环顾间不由又发一楞,见到秀凤惊怯低下头,
又偷偷向他斜视,而秀凤刚刚瞧他时眼中亮晶晶闪出来几分揣测人心的讥笑,叫
虚竹一下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情景,一个女子赤立灯下向他睨视。一楞之后,匆
匆道:「你一早来服侍。」说完抱慕容燕大步离去。
其她女子都眼殇耳热藏着赤面,谁也没去多想虚竹说的是哪个,而秀凤心知
肚明,当即羞酥了心。
虚竹到里屋将慕容燕轻轻放在了木床上。
此刻,红烛照得草壁红堂堂的,床上铺着高丽公主送的熏香羽褥,褥上整齐
叠放着金丝锦被。
慕容燕低首坐在床边,羞偎去那叠锦被,无论虚竹如何甜言蜜语地哄,如何
将她扭来扭去,她烫脸藏在被上就是不肯面对。虚竹无奈只好笑嘻嘻先脱去一双
青云绣鞋,再戏搔脚心挨个脱去一双描红香袜,美美握住了两只令人炫目的雪白
温软。如此慕容燕更不敢抬脸,像是一只受惊的雪猁,只顾藏起头,身躯却不管,
任由虚竹把玩一会玉足,又被他色迷迷贴在背后抚摸着宽衣解带,渐渐裸出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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