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搔痒,花心更经不住狠刺。虚竹每每合身压住,蠕耸深磨,小蝶在他身下
拼命揉挤弹滑乳团,越痒越扭,越扭越痒,终至酥腰无力,娇泣软求。虚竹饶过,
小蝶又皱眉哀怨,忍辱含悲,惹得虚竹发起疯,似狂狮扑咬非要将她撕碎,有时
兴起,还虐意射她脸上,或硬注口中。小蝶含愤承受,委屈之极,过后咬唇一嗔,
又投怀送抱,整夜枕着虚竹不放,连做梦都在笑。到了下回,又依然如故,奋力
挣扭,不疲不从。虚竹渐渐清楚,小蝶这么做并不是真正怕痒,也不是真心反抗,
而更像是顽皮撒娇,他若是嬉皮笑脸,好语相求,小蝶淡淡一笑,自也温柔顺从,
但懒洋洋得似乎索然无趣。
于是虚竹放开了手脚,有时用力过重,小蝶当时十分恼怒,过后也并不在意。
可身上不免时常多了咬痕或瘀痕,衣服也常常被撕破,为了掩饰,她也自来好美,
便描上浓妆,亲手做了许多华丽彩裳,配上火红头发,艳如妖霞。
俗语道:女为悦己者容。其她见小蝶招摇无比,个个也花心思将头式和衣服
换来换去,每日对镜贴花黄。香菱没有头发便戴上自己做的各式帽子,别有一番
可爱;而双儿和二奴的头发,一个是青紫,二个是金黄,且都蓬松弯曲,她们只
随便一扎,便十分动人;其她则如乌云出岫,或飘逸,或巍巍。
最得意的自然是虚竹,每日不仅赏心悦目,也香泽盈鼻。
香菱是腻腻的脂粉香,小蝶是浓浓的桂花香,阿朱是清幽兰香,双儿是淡淡
奶香。但她们最香的地方并不是暗香浮动的玉肌,也不是沁人心脾的香息,而是
体下香蛤,随春潮涌出而奇芳四溢。这四人还有一样奇异,就是不怕热也不怕冷,
冬日也只穿单衣,这固然与她们都具深厚的内力有关,可奇异的是,即使在炎炎
夏日最闷热的时候,她们身上也从不出汗。双儿和小蝶只在春火烧猛时才被虚竹
揉出香汗来;而香菱自没了毛发就再未出过汗,不论天暖天寒,她肌肤总是温润
如玉;还有阿朱,自从冰墓出来,她肌肤总透着一股冰寒。因此虚竹一觉得闷热,
便把香菱叫到阿朱房中一起懒在床上说话,身前抱着香菱,后背偎着阿朱,真是
又凉爽又甜香。
而易出汗的是二奴,和虚竹闹腾时,浑身就像水洗似的,发梢,乳头、臀沟
都往下滴汗,凹凸起伏的胴体涂了一层发亮汗光,异样荡目。
其她则无大异,平儿乳间易出汗,秀凤颈后易出汗,符敏仪鼻上易出汗。(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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