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
败下阵。
阿朱费了好一番辛苦,花心终于噙到了肉头,这才软绵绵地将自己全部交出。
可虚竹仍不敢恣意,只怕抽出后再难进去,于是抱紧了久久亲吻,同时强忍粒磨,
耐心搅动粘稠的花池,直至花池越来越烫,忽一下似把粘液全部融化,瞬间涌满
烫呼呼的滑水,他便知自己大功告成。阿朱那时雪发银丝衬映出无比妩媚的艳红
春面,细雪眉间向他流露出的尽是迷醉柔情,叫虚竹热血激涌,爱极欲痴,呻吟
着「阿朱……」,俯冲激浪,顿被那些已经膨大起来的蛤粒磨得欲仙欲死。这份
水乳交融来之不易,却也格外令他销魂。
不过,最令虚竹疯狂的还不是阿朱,而是比阿朱更加羞柔的双儿。
双儿交欢时也十分害羞,但「二龙夺珠」之痒着实难以抵挡,总是忍着忍着
一下迷糊过去,高声娇吟便抑制不住,时不时从胸膛发泄出强抑不住的尖促呼鸣,
总会惊醒摇篮里的盼儿,也总是符敏仪和二奴从厢房过来悄悄将盼儿抱走。这时
双儿的粉嫩里,不仅那颗鲜红「龙珠」膨胀前突,珠蒂也向外圆凸,包裹着珠蒂
的肉壁越来越肥厚,堆出粉嘟嘟的一团肉,清晰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从中溢出
亮晶晶的滑液,虽然再未如在杨宅时那样的「青龙吐水」,但随着茎根来回挤压,
也是一股一股地流溢不住,冲刷被刮出的白浆,洗得茎皮油光润亮。
虚竹听着双儿的哀鸣,每每心生恻隐,可越来越紧凑的穴口,越来越肥厚的
穴肉,还有膨胀起来不住刮他肉沟的「龙珠」,以及活泼乱跳的两个乳球,都让
他欲罢不能,无法自控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是夺珠,就越不舍,那滋味
着实令他疯狂,做过多少回就疯狂了多少次,往往一射之后,顾不上多想,运功
再次坚挺,继续痒麻得自己浑身发抖,直至骨软筋酥。过后抱着不住痉挛的双儿,
万分怜爱,偎着球乳缠绵,与她说悄悄话。双儿听着听着,羞坠梦乡。清晨醒来
却吓了自己一跳,嗓子已叫得沙哑,因此不敢与人说话,但羞红脸蛋却惹得众女
向她暧昧嬉笑。
除了双儿和香菱,让人一望而知昨夜故事的还有平儿。
平儿娇柔温婉,日常对虚竹百依百顺,无半分违拗,只有交欢时偏偏执拗地
要忍声,听来就像呜咽痛哭,无论虚竹怎么哄,她也要用手背堵住口,为此最喜
「兔吮毫」的姿势,背对虚竹跪跨在他腰间,一手拄着虚竹的腿,一手捂着自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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