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那主意。等到了下回,虚竹突然翻出小蝶的柔丝索,绑上了小蝶双手,吓得
小蝶花容失色,而虚竹并没有食言,笑眯眯地只是走「前路」,叫小蝶即使痒极
也无法挥臂厮打,只能似蛇一般地不停翻扭挣躲,滑腻无比的肌肤磨得虚竹爽畅
无比,只觉用上柔丝索以后,小蝶人也变成了柔丝索,胴体柔韧无比。之后屡屡
尝试,花样百出,二人都大得奇趣。而阿朱从未遭遇过后庭一劫,自是纳闷世上
会有肛穴之说。
待小蝶离去,阿朱独自溜去园中深处,四下瞧瞧,挪步躲立树下,端书从头
翻起,第一页是:
「开辟鸿蒙,阴阳离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男根者,阳魄之成具;女窍
者,阴魂之通道。阳成男根,阴通女窍,男女相媾,阴阳相融。堪叹痴男:沉于
肉,湎于色,不知阴道化魂之美;可怜怨女:乱于痴,迷于情,不知阳具固魄之
妙。淫男淫女,欲仙欲死,终究魂飞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渺渺香魂,无魄所依,
受天地之气激荡,幻就世间十二奇窍,故成书以记之。」
阿朱看完这段,脸已通红,匆匆翻到「鳖口」,又是一怔。
此篇所载:「鳖口,花径幽深,户门细巧,生有肉粒,状如龟颌之糙,遇有
外物,即黏液骤生,收容咬紧,愈咬愈深,男子不能任情,犹如龟行,兼受糙粒
磨刺,正合龟口之噙,故曰极品,但不胜其痒者十之八九,男子鲁顿,郁郁不乐,
花阴遇采,即刻骨铭心。」
阿朱放下书,心跳得要蹦出来,捂住心口,眼前一阵晕眩,回想起前夜春宵,
慌想:「说来真是羞死人,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回回失了魂儿,迷迷糊糊,酸酸
恨恨,一心想咬他一口,可咬住了又不忍心咬,就像在那日石洞中,既承恨不住,
又不舍癫狂,那便是被他采了么……?」
花树下,白发娇颜,犹如绿野洁兰,忽来荡风,发丝吹雪,花叶哗哗作响。
阿朱陡然醒神,羞赧不已,胸口却是一热,接着想:「……其实自己这颗心
早被这个色公子采过了,明明知道他很坏很坏,既好色,又无赖,但在烦烦恼恼,
嗔嗔恨恨中,一颗心不由自主被他采了去,以为他落崖死了便伤心之极,那时的
一颗心就已牢牢系在了这个色公子身上,只是当时自己并未觉出,他也是向自己
声声唤着娘……」
忆及昔日,阿朱掩口吃笑,忽感腿间津凉,一惊之后,娇羞无限,原来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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