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已经被包围了!」一个员警喝道。
阿吉晕厥了好一阵子,醒来时溪水已经涨到身旁不远,清冷的溪水沿着石头
缝隙行进到阿吉身下的卵石堆将他冷醒。
呼吸中全是血腥味,四肢百骸要命的疼痛,张开眼睛看见的是猩红的世界,
阿吉知道自己伤的不轻,还好他还能动。
(这明雄一定说到做到,得赶紧通知老头子避一避,以免老头子自讨苦吃)
阿吉心里这么想。
(就说自己遇见工程流氓,硬讨交际费好了!)阿吉想好措词就骑着机车往
老家跑。
可是他已经迟了!
老家的门大大的敞开,暮色里竟然未打亮灯,阿明夫妻的汽车没回来,应该
正在下班的途中,而老头子呢?他为什么不开灯呢?
开了灯阿吉就看见大厅一角的狗笼,半人高的狗笼有拇指粗细的栅栏,里头
锁着奄奄一息的老头子,老头子昏厥着,衣服残破,鼻端淌出的血丝已经乾成暗
红色的血渍。
「欠债不还°°杀鸡儆猴」,一张白纸贴在狗笼上方这般写着。
阿吉撕下纸张气的七窍生烟,他直想到店里找明雄拼个你死我活,责问他为
何对老人家这般心狠手辣。
良久良久,他总算认清现实,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并且人单势孤,凭什么找
人家理论,而现下全身骨头痛的七晕八素,又能再捱人家几拳。
这一晚,忙了许久才将自己以及老头子身上的伤口抹拭乾净、敷上药膏并包
扎妥当。所幸明雄并未真个「杀鸡」,两人只是受点皮肉伤,痛是痛极,却不妨
碍行动,一直到搀扶老头子躺进床,明雄整个人几乎散了。
而老头子早醒了,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连正眼也不看阿吉一下。
离开的时候阿明对他说∶「老爸知道你赌输了钱,灰心的要命,流氓找他要
地契抵债,可他死也不肯交出来,因此才被关进狗笼里。」
「我问他人家要多少钱,他说五十万,五十万犯得着对老人家这样吗?我说
阿吉呀!你也别再赌了,这五十万元我还出的起,就帮你清了它,希望你以后好
自为之。」阿明神色严峻的说,阿吉不禁惭愧的低下了头。
「噢……还有……老爸说他不想再见到你,他在气头上,你……你这阵子就
少回来一点。」
「别动的是你们,没看见我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吗?小刀不长眼睛,谁敢轻举(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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