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脸红红的。
我不说话,把她的裙子放下。
她拢拢头发,低声问:我行了么?
我低声说:行了。
她低声问:人看不出来吧?
我低声反问:看不出来什么?
她低声说:看不出来刚被蹂躏过吧?
我低声说:看不出来。
她放心了,伸手去开门插销。
我低声说:没经验的看不出来。粗粗一看,是个良家。
她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我低声说:有经验的谁看不出来?
她有点儿紧张:啊真的?
我低声说:女的高潮以后分泌两种激素,所以身体会发出一股特殊的味,公狗能闻出来,闻出来以后鸡巴会硬。
她的手放在门插销上低声问:那怎办?
我低声说:我一出去就吆喝,瞧啥瞧?看啥看?我的老婆没被干;不信摸摸她下边儿,一个人只许摸一遍。
她朝我微笑、低声说:此地无银。你真舍得?
我喜欢女人对我微笑。
我忽然感到一阵严重头晕,后脑发烫、迅速蔓延到顶叶、颞叶,脚下的地在倾斜。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的直觉像受惊的小兔子,告诉主人说:不妙。
她再次试图去开门。我伸出手扶住她,把一部分重心转给她。
她回头,低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一会儿进来人咱谁都甭出去。
不能让她知道我要晕,不能吓着自己的女人。我就势低头亲她脸。
她应付差事地亲我。我撑着隔断门框,勉强站稳。
我低声说:你先出去。我呆会儿再出去。
她说:你脑残了?想被扁死啊?少废话、跟我走。
她打开门插销,拉着我的手往女洗手间大门方向走。
忽然听见脚步声,雄浑豪迈,理直气壮,像班主任夹着考试卷子逼进考场,像女杀手一边掏枪一边推门。
我和老婆赶紧退回我们的隔断间、销上门。
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脚步声越来越凌乱。至少两个人。
一个女声:憋死我了。
另一个女人发出笑声。
班主任进了我们左边隔壁。女杀手拽我们隔断的门,没拽开,迅速走进我们右边的隔断。
我们听到解裤子的声音。双声道、立体声。
老婆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俩一起屏息倾听陌生女人在两边隔壁响亮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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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
小碧的声音非常温柔、特别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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