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过我这一点儿没风啊。真是十里不同天。
挂了电话,我去关窗户。来到窗口,把手伸出去,刚要抓住窗把手,忽然另一股妖风抽筋,那扇窗户被大力撞回来,顶得我手指生
疼。
我关好窗户,心跳平息下来,走到卫生间撒尿,刚尿到半截,“噗!”卫生间的灯泡憋了。
这些征兆,我当时都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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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我换了卫生间灯泡,跟老婆通电话。
老婆一如既往,听上去心情平静,说些琐事,没再提生孩子和全职太太的事儿。
我也不提。这是没有解的炸弹,没事儿提它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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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碧约定的日子,我提前洗澡、刷牙、换上干净衣裳。
碧第二次来的时候,虽然还是长衣长裤,但明显放松多了。我俩像老友那样聊天、讲笑话,基本没有顾忌。
彼此说得来、有共同语言、彼此都不伤害,达成了挺轻松的一种关系。
现在世风日下、到处狗咬狗,能达成这样一种关系,挺舒心。
可我清楚我们不是朋友、也不能成朋友。成了朋友就不好意思再玩儿游戏。
常规揉脚、补水之后,我感叹说:你身体一点没发福。透露一下,怎保养的?
这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跟女人聊天,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须直击死穴。
她说:什么呀?我这身材都严重走样儿了,现在比怀孕之前还胖十三斤呢,怎么减也减不下去。
十三在佛教里是个好数。我专门请教过。可在咱普通老百姓心里,多少有点不吉祥。
当时这念头一掠而过,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把所有事放在一起,才悟出点名堂,可惜晚了。
她说:我生孩子之前特柳[柳:身材狐媚];喂奶的时候也还行,起码这儿[指胸]高;现在也不怎么了,该鼓的地方瘪了,不该
鼓的地方全
出来了。
我把她拉到落地镜子前,仔细打量她:你的胸挺高的呀。
她看着镜子里的映象说:哪里,是奶托高。[奶托:乳罩]
我说:脱了我看看。
她很自然地解开上衣、脱下、放在椅子上。
我走过去站她身后,解开她乳罩后面的挂钩,把那累赘扔了。她乳罩的确虚高,碗大馒头小。
我把两只手伸到她前面,摸她奶子。可惜啊,脸盘和脚长得挺好,脾气也温和,奶子再大点儿多好。又一想,冥冥之中,可能有个(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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