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看她,赶紧低垂眼皮,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问:你真有什么救急偏方?
我说:当然。
她说:能告诉我么?
我说:我不能这么告诉你。
她说:怎么这样?还卖关子?
我说:拜托,你还有点儿传统美德么?求方子就你这样?真没规矩。
她笑了,说:好吧,我请你吃饭,馆子任你挑,行不行?
我说:这还算有点儿诚意。不过今天不行。
她问:怎么?忙?后面还有约会?
我说:不,只是……
她拉着我的胳膊说:是什么?没关系。告诉姐姐。
我说:是我私人的事儿。
她说:我都告诉你那么多我的事儿了,你干吗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怕什么?怕我缠上你?
我说: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
她噗嗤笑了,说:好吧。我能再给你打电话么?
我说:成。
她望着我,轻声说:谢谢你。我一直看小电视,今天看了宽银幕。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拓宽了她的眼界、让她体验到了快乐。可我承受得起这感激么?我给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么?
最幸福的奴隶意识不到自己身为奴隶。最痛苦的奴隶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不甘于终身为奴、却找不到“转正”途径。
世态炎凉,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间的温暖。她呢?到我这儿借了个火儿。
我点了她,点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该烧的火。
可是我点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纵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还是罪犯?
千言万语,经过浓缩提炼,出口成了淡淡四个字:别这么说。
她站玄关,忽然抱住我,不动、也不再说话。
我和她一起静静享受这几秒钟的温暖。
我闻她肉体溢出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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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距离老婆宅子越来越近了。我想我应该练一种男妓神功,就是每次射精只射一点、忍精点射、能连打十炮那种。
我掏钥匙打开门,看见老婆正在打电话。
我把水果、鲜花放桌子上。
听着老婆絮叨,我忽然觉得困倦,特别特别困。
老婆收了线,拿大花瓶开始插花。
我问:你今儿下午的客人怎么样?没捣乱吧?
她说:给钱挺痛快,可是一个钟到了,死活射不出来。一开始我让他戴套,他说不必了。
我说:不挣丫那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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