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哪天屈辱不够?
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一塌糊涂。
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可她始终不说。
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幅度已经开始增大。
这可不妙。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
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失败。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
调教以人为本。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全。
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什么情况?可别出事!
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
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
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
我赶紧亲她嘴唇。冰凉。肏!怎么会这样?
我试她鼻息。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
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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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被吓得扭头就跑。
我问:你没事儿吧?
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到:达到高潮]
我的心跳还没平息。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
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不过要是你再晚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过去:去阴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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