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变?
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
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
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我不搞研究。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说:我不清楚。谁能看清自己?
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
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
我问:自己?
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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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
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
我说:怪兽独联体。小心。咬人。
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问:是么?想咬谁呀?
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
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
她往下爬,直到面对黑背海蛇,亲切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会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
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
从来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夜。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鸡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啯:吞咽、咕哝]
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屁股发出淡淡肉香。我掰开这屁股蛋,在烛光里观赏。
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热的洞。
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我的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鸡巴,开始柔声“嗯、啊”往我鸡巴上呼热气。老屄动情了。
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
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
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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