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儿蛇。
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拱,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
己的头两边
,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
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
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发紫,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
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
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
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
很凶残。我
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
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
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插她屄里。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
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鸡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
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我弄。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
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粗大的酒瓶还在她屄里。
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我肏不到明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
我一边肏她直肠一边揪着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她啊、啊叫唤,更弱智。
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
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鸡巴。
鸡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
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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