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床,我的虚荣心逐渐豪迈起来。
小蒂的屁眼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我鸡巴。我知道,她高潮了。
不好。我突然感觉要射,赶紧撤出鸡巴。我看见套子外面粘了一些黄褐色黏液。
她失望地看着我,十分不解,困惑茫然,好像雪糕刚吃半截忽然被ET夺走。
她满脸汗水、呼哧带喘,像平局进入加时赛的运动员忽然遭遇停电。
我把右手攥成拳头,整个杵那罐子甘油里、然后闪亮提起,扒开她被肏得松软的肛门残暴入侵。
她在我蹂躏下哼哼着哆嗦着忍受。她直肠里热乎乎的,像寒冬腊月被睡了半宿的哈尔滨热被窝。
我抡拳头狠肏,眼瞅越肏越深,她的肛门被一再扩大,吞噬了我的拳头、我的手腕子、直到小胳膊。
我还在继续加力往里肏,右胳膊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肏得咕叽咕叽bia叽bia叽山响。她的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嗓音越来越干枯。
我喜欢女人干枯沙哑的呻吟。越哑表示丫越受虐。
我左手牢牢固定住她屁股,右手凶狠发难,像右利手的拳师搂[lōu]住对手脖子,在绝望的侥幸中狂殴其腹部。
在拳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里,她迷失了自己。神经中枢被我肏短路了,火花飞溅,噼啪作响。
她大张着嘴,可我听不清她在喊啥。我的右臂感受到来自她肛门直肠的猛力挛缩。
等她高潮退去,我抽出右臂,看到右臂表面褐色斑斑、屎液黏黏。我不在乎这些。事实上,我喜欢这些。
越脏越堕落。越堕落我越喜欢。
我脱了我的袜子,把光脚杵进那罐子甘油,充分润滑之后,对准她红通通松驰的肛门,蠕动着脚趾插进去……[以下内容我删我
删。]
床边地板上乱扔的内衣。皱褶。分泌。
汗味。尿味。大肠味。男人味。精液味。女人臊味。
钟表嘀嗒。日影倾斜。风云掠过。喘息。收缩。痉挛。高潮。
肏起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在迷离的一个瞬间,我抬起头,发现黑猫歪着脑袋望着我。
小蒂屁股歪到一边,长发狼籍,用手拢拢头发,抬眼望着我说:流氓,你再捅捅我的屄好么?
我说我捅哪儿都没问题。我换一套子,让她平躺、把肏过她屁眼儿的鸡巴插她屄里。
她屄口滑黏,我没费劲就进去了。屄里热乎乎的,紧凑结实。她说她儿子是剖的。她的屄开始蠕动,像老太太的嘴,在嘬我鸡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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