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往往不知道如何斗争。我们要打掉他……不,仓持旭先生……的这一软弱习
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干。”
“丈夫要是像你们一样性格坚强就好了。”忍拭掉眼泪。
忍一直受着监视。
她住在公寓里,那座公寓的空房间显然还住着大和化工的人。
有一天,她发现寄来的信被巧妙地拆看过,不仅如此,她还忍受着难以启齿
的屈辱。
忍工作的夜总会半强迫地安排她和客人幽会,这是老板的命令,她知道从事
接待业者往往附带卖淫。而且,女人要抚养幼儿,也只有这条路。
有一天,忍和一个中年男子进了爱情旅馆,这是个执拗的客人。忍脱掉身上
的衣裤,光洁的肌肤像光润的白玉,仰卧在床中央。客人从容不迫地去掉衣服,
露出一身的肌肉,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爬在忍香艳的身体上,粗厚的嘴唇
在她如花的娇靥上亲吻着,两只手在她隆起的胸部时紧时松地摸捏着,继而用嘴
含住忍的乳头。
客人在忍隆起的胸部抚摸援揉,忍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
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胀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客人双腿跪在忍的身边,脸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把忍的双腿提起,
架在自己的肩上,他如牛一般的躯体凶猛地撞击着忍,口中喘着带酒味的粗气。
忍发出痛楚的呻吟。生的欲望、以及等待失去的丈夫归来的意念,使她坚毅
地硬挺着难言的屈辱。
没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撩起的性欲,终因痛楚而消失殆尽。
狂风暴雨,平息下来,他放下忍的双腿。
忍如释重负,没想到折磨才开始。
忍跪坐在地上,客人则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用手抓着忍的头发:“舔
吧!”把她的头仰起,用刚才凌辱过她的东西对正她的嘴巴:“快舔!”
忍犹豫时,男人的手粗暴地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张开嘴。
“唔!”沾满了精液的肉棒进入忍的嘴里,她也只好把那肮脏的东西含在嘴
里。
“不要用牙齿碰到,要用舌尖舔!”
忍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只好这样做,虽然技巧并不成熟,可是男人已经萎缩的
东西,在她的柔软嘴里很快就恢复硬度。
这时他突然问道:“怎么样?和仓持旭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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