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行房,而只有前天晚上他罚她跪了一宿“悔过”,昨晚又上刑上到半夜,他
自己不止一次感觉勃起的阴茎自动遗精,把裤裆弄得一塌胡涂。她却一直受着种
种刑罚,直到现在才在粗糙的凳面上蹭着阴部,不由自主地泄出充盈于性器官中
的生理分泌液。但他因这一发现强烈地刺激了他的变态性欲,体内发生了极度的
骚动,非要残酷地折磨她,才能得到发泄。他吼起来:“这是啥?烂屄的骚货!
你花花嘴里说再不敢犯淫,可屁股正捱着板子,骚屄眼子还往外淌汤!还说悔改
哩,你是顶烟上嘛!”
她看到了自己的“罪证”,吓得马上抖起来了,象风里的残柳。裤子只提到
一半,就忙着重新磕响头。
“我该死!我有罪!我罪该万死!爷开恩,饶巧霞这一回吧!”
他脑中风快的转过一串酷虐的方案,但他要先吃喝够了再慢慢收拾她。他提
起她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把她拖回凳前。喝道:“小淫妇,你把你小臭屄里
淌出来的骚汤舔净了!回头再看爷爷咋处置你!”她只好舔,舔得很仔细。把木
纹凹沟里的粘液全舔得乾乾净净。才提好了裤子,由他叱着把炕桌掇上炕,给他
摆上了饭菜,放好了酒盅和筷子。他检查了他早上命令她做的二两一个的大眼窝
头,数过不曾缺少,在筐里取了一个,掰成小块,丢在炕前的地上,说:“你比
狗还贱,往后只准你学狗在地上叼食。要用手碰一碰,就甭想再吃!快叼!”她
就驯从地匐伏下身子,用手和膝在地上爬行,开始吃散在炕前的一块块碎窝头。
她饿极了,居然吃得很香。但她觉得渴,哀求说:“爷开恩,赏小的一点水喝吧!”
他却说:“想喝?你这骚腚小母狗只配喝尿!自己撒了自己喝。”拿来个瓦盆,
逼她脱掉短裤,学狗那样支起一条腿,往盆里撒尿。她从没这样尿过尿,只尿出
一点就再尿不出来了,他就抬腿在她红肿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把她踢翻在一边,
自己哗哗往盆里尿了一泡,罚她用嘴就着盆喝。他看得很有趣,很得意这新的一
招,就又命令她把地上剩的碎窝头一块块叼进尿盆里泡着,然后和尿一起吃。听
她象狗吃食一样发出卜呲卜呲的声音,他高兴极了。等她把盆里吃完,又舔净,
再叫她穿上她串屯卖艺时穿的那条大红薄绸裤子,在红球衣的腰间扎一条白带子,
在辫根处用白绸条打成大蝴蝶结,仍穿着布鞋,打扮成卖艺女孩的模样,让她待
候他吃喝。
他先吃了两大碗饭,然后才端起酒盅慢慢滋溜滋溜喝着,要她给他唱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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