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仿佛在呼吸。它的周围,还生有细小的毛发,十分漂亮。
女人体弱不堪受伐,加上黑后那人手指还故意扣挖那肮脏的小孔,她一激灵,
屁股乱颤,比之刚才更加猛烈的潮水相拥而出,浇在他的菇头上。
李玄本想紧闭精关,怎奈那水流太过湍急,而且它持续冲击着自己的马眼,
实在忍不住,肉棒一麻,泄得稀里糊涂。
羞月昏昏欲睡,低垂的眼皮使劲地一张,才能模糊地看到一个黑乎的身影抱
着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头。
李玄把她扔在床上,嘴巴便凑上她那美妙的肥穴,吸吮下面那双大阴唇,自
己胯下的软肉,则塞入她的嘴巴。
羞月夫人口里含着一根黑软的大泥鳅,那里有股腥臭的土腥味,不知道是他
身上的臭味还是体内的粘液味。那黑泥鳅虽软,团起来也是很大,她的嘴巴连咬
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胡闹。
慢慢地,它开始变大变硬,甚至还有一些烫。那圆大的菇头已经卡到了喉口,
却还有大半的黑色棒身露在外面,假如全塞进来,可不把自己捅死。
“不要……不要……呜呜呜……”女人流着泪水,无力地摆动着头,想要阻
止它的深入。
李玄吸了一口蜜液,感觉下体顶在一粒柔软的小豆粒上,女人难受的喘气声,
她眼泪鼻涕都给呛了出来。他两根手指并成剪刀状,细心摩擦夹压那可爱的肥厚
阴唇,舌头恋恋不舍地添了一下那晶莹的小玉芽,这才转过身去。舌头追逐着她
摇晃的脑袋,强硬地滑进她甘甜的口腔,缠绕那柔软的红舌。
“唔……不……”此时羞月才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模样,唏嘘的胡扎子,
邋遢的头发像鸟窝一样,那黑脸黄牙,活像爪哇国的黑人。她一阵作呕,无奈口
腔里的津液源源不断地泌出,然后被他疯狂地吸吮过去,她反胃的难受感一直不
能得以舒缓。鼻子里甚至还有他那蒜丑土腥味,这个老乞丐,不正是那天在大堂
被人乱打一通的瘸子?
她心里在淌着血,喉咙哽咽,眼泪哗啦地,顺着双颊流到嘴角,然后被他吸
到嘴里。
“呜呜呜,不要……呜……求……求……你……”怎么求饶也不可能,她的
舌头都有点僵硬了,那人吸住自己的软舌,都快被他吸断。
“啊……”他的嘴巴吻在她的眼角,添吃她的眼泪,她终于可以叫出来。下
体突然闯进一个粗烫的大棒,那红肿不堪的阴唇虽然水份充足,却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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