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
己的手指插入阴部,有时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抽插,还有双手掰开自己的阴户,
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最令她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让她把右手中指插进肛门,然
后再把这跟手指舔干净,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不住的眼泪从鼻子
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摄影间里还有我们自己设计的一些专门
器具,比如说我们有一种奶头铐可以把一个人的两个奶头铐在一起,也可以让两
个女犯站在一起贴面铐,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铐成一串或一个环,我记得当时让她
左腿弯曲,然后把她身子下压,将她的左脚小脚趾和她的右奶头铐在了一起。当
然这些都是单人照,随后我们把前两个女俘也加了进来,让她们头脚交错的躺在
床垫上,相互间舔脚趾,还要把她们多时没有剪过的脚指甲用牙齿咬下来。“
安妮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告诉这位老纳粹,他们五十多年前用过的
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里上演着。“那么,您又为什么选择冬妮娅
呢?”“因为她干净,她年轻,我至今都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子,两个月不洗澡,
还会这么干净。”“她体检时是怎样的?”
“她反抗得很激烈,还踢了我一脚。我们用手铐和脚铐才完成了体检和拍摄。
当她们离开摄影间时,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失控。第二组有一个南斯拉夫女
游击队员疯了。随后她们被裸体押进了一间四周有玻璃的大厅,我们让她们在大
厅里裸奔和蹲跳,根据奔跑时的姿势和乳房晃动的情况重新分组。接下来,我们
给她们又带上了手铐和脚铐,然后让她们跪下。这时候大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三个
裸体的男俘,年轻英俊,大厅的中央放上了三个床垫,这时又押进来三个着苏军
制服的女军官,两个是少校,一个是大尉,她们站在床垫后开始一个一个报自己
的名字,军衔,所属部队番号,随后把军衣全部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靴子,
这时跪在地上的女俘的眼里出现了绝望的目光,因为从那三个女军官的相貌和流
利的俄语中表明她们的确是红军的女军官,而这种绝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随后三位女军官开始在她们的同志面前站着手淫,这时有几个跪着的女俘开
始骚动,警卫班的小伙子用枪托砸了她们几下,马上就安静了,大厅里只听到扑
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女俘们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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