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扫黄」雷声大雨点小,恐怕也是有这个因素吧,国家只要控制好舆论的
谴责和性病的传播,让有钱人自愿拿钱通过性交易扶贫,总比国家财政扶贫要好
多了,而且还体现了按劳取酬的原则。
她的舌头在我的胸腹部滑动,慢慢下移到两腿之间,她问我:需要用套子吗?
我随口说:你看着办吧!
她没有用套子,而是用嘴直接含住了鸡巴。她的舌头和牙齿触到了我的敏感
神经,我身体在一下一下的颤抖,思绪已经乱了。
她大概是怕我射精,滚动的舌头又开始转移,直至舔遍了我的全身,最后趴
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有点心疼地搂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亲吻着她散发着
洗发水香味的头发,小声说:舌头都硬了吧?还会说话吗?
她抬头一笑说:开始是的,现在不累了。
我捏着她软软的屁股,手指在她腿缝中滑动,想看看她的反应。她摆脱了我
的挑逗,拿起润滑油的小瓶说:大哥,我还有一项服务没做呢。
我说:这里不就是口活和打炮吗?
她说:我妹说了,叫我好好伺候你,临走时油都给我留下了,我给你做做推
油吧。不过我也是刚开始做,做不好大哥别笑我。
我说:那好呀,早知道你会推油就不让你舌头受累了。
她说:我们这儿没有推油项目,我们愿意做老板也不管,只要客人满意就行。
我也只给熟客做。
我问她:需要加钱吗?
她斜着眼看我,说:想给我加钱还不如把我包下算了。
我说:好呀,穿衣服跟我走。
她把倒在胸口上的润滑油抹了我一脸,自己呵呵地笑了。
她手指细嫩,在油的作用推得很舒服,手到之处麻麻痒痒的,鸡巴一下又挺
得老高。她推油的手法和A片里的表演差不多,很细腻、很周到,几乎一丝不漏,
已经很职业化了。当她要我翘起腿用手指捅屁眼儿时,我没有接受。我觉得捅屁
眼儿让人痒得受不了,所以,至今我还没有享受过狼友们常说的独龙钻的滋味,
多少有点遗憾。
她的胸推实在不敢恭维了,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四肢显得很笨拙,累得气
喘嘘嘘还不得要领。我忍住笑说:干脆你躺下别动,让我在你身上来回蹭得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又简单蹭了几下,骑在我身上耍死狗了。
我觉得剩下的钟时已经不多,鸡巴也有了要进洞的欲望,再拖下去就得加钟
了。我手上沾着润滑油,全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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