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个符号……现实里可能是个猥琐男\
\
我是江南人,在广东住过,住在广东的时候正好碰上越南赶华侨,父亲单位里分进来一批归侨,当然,那时候我是个孩子,孩子也就特别注意孩子,有个女孩******专讲女烈题材的老朱论坛有朋友写过越南和柬埔寨的故事。不知道外边有没有流传了。
柬埔寨也是有同样的问题。我与其说是刑讯系,不如说更偏向奴役系,甚至我可能是个潜伏的暴露系(笑),我的长故事都是以酷刑折磨一个女孩开始,后边就转成长期的奴役,很可能,读者更多的亲切感和同情心,还是在读那些奴役过程中产生的。我所重视的坚忍,也是奴役过程中才能体现。真正当面硬写刑讯,我试过,一般最多就一两个月,然后就无事可写了。写不太长的。柬埔寨也许可以写劳改农场。劳改农场小了些,布景不好变。会比较难写。
总得说,这种长故事,盯住一个小地方不容易布局,场面总要拉得开才好。这个经验是我在写阿青的时候发现的,把她弄到矿山上去,就是因为在当地写不出新东西了。所以中南亚洲的时候一开始就给了她一整个高原。这种场景的大,指得是那姑娘可以一直光着的空间……柬越战争场面也很大吧,可是大多都会是打打杀杀的政经风云了。******(B37)
从礼仪上考虑,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们一起去向敢区长辞行,惠家的
马,还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边。等到我从德敢住着的孟家木楼出来的时候,他们
已经安排好了要做的事。马们驮着我的货物,懒散地啃着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
则在身子上背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人的须发纠缠的头垂靠在她的肩膀
上,虹用手在腰底下挽着他的腿弯。这个负担使她显得紧张而僵硬。没有人允许
她放下,她只能一直背着他。她分腿,屈膝,尽量让自己站得稳定一些。惠家的
男人给她的脖子拴上了一条粗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荡出去两三公尺,系在马帮头
马大黄的驮架上。
那人当然只能是孟堂了。我多少迟疑了一下,朝他们两个看了两眼。
尼拉问我,「完事了,咱们走?」
「走吧。」
他随手挥起鞭子抽下去。不是马,是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我听到男人(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