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送了七日后,第八日我借了架客货车,中间开门那种,一早就泊在卡拉O
K附近的停车位。
花店是八点后关门的,我在傍晚七点打了个电话到卡拉OK:“嘉文有没有
在呢?我想捧她的场!”
电话停了片刻:“有!有!你现在上来喇!”
我带上眼镜走到花店:“即刻替我送一束两百块钱的花到卡拉OK,卡片这
样写:‘嘉文,如果想知道我是谁,请即下来,我在车上等你!’
人,是有好奇心的,这种神经质的贱女人,一定会中计!
我打开客货车的门,在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在附近细察环境,途人不多,附
近也没有什么摆卖的小贩,我喝了酒,胆更壮了。
我将客货车的引擎开动着…
嘉文这个贱货果然从楼上走下来了,她真的一个人下来,左望右望,走近车
门时,我从她后面扑上去,推她上车,举起手上的酒瓶,大力就砸落贱货的头上!
打头,不要打后脑,那是脆弱部分,太大力会死的,想打晕人,一定打头前
边,斜侧的砸落去!嘉文想不到我落手如此重的,她轻叫了一声就晕倒在我手臂
上。
我将她扶上客货车厢,跟着跳上前座开车。
我估计她最多晕五至七分钟就会醒,而楼上的人也可能会冲下来,再加以可
能会有途人看到,我必须第一时间离险地!
我踏尽油门,向九龙塘又一村的方向踩油前进。
嘉文仍躺住后边车厢,我必须尽快找地方绑起她,封住她的口!
要绑人,用铁线更胜尼龙绳,在达之路无人的角落,我爬进后车厢,用铁线
绑好嘉文这个臭女人的手脚,贱货还昏迷不醒,我用铁线将她手脚捆扎,再在她
的嘴上封上牛皮胶布。
她的额侧肿了少许,我那一下敲得不轻。
拉开一张胶布盖着她之后,我驾着客货车向咖啡湾前进。
我一路开车一边留意车厢,贱货晕了约莫十分钟后才开始挣扎。
‘你这个贱货,一阵就有得你受!’我狞笑,心亦放心:‘刚才没把你打死!’
车到咖啡湾时,天已全黑了。
我戴上只露出双眼的头罩,拿出藏在椅下的牛肉刀下了车。
‘臭货,不想死就跟我走!’我四周望过无人,就拖她出车厢,将刀架住她
头侧。
贱人眼中露出惊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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