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茵神情恍惚开着车回到家的楼下。几个小时前,在警局办公室里再度遭
到刘立伟奸淫,几天来的畅快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整个下午,她无心工作,丈夫
接二连三的电话、短信更让她心乱如麻。下班后,在车里发呆了许久,燕兰茵终
于把车开向回家的路。
燕兰茵与周正伟一样,自从在银月楼相逢后,她也没再回过家,但回家的路
依然是那么熟悉,隐隐中有一股温馨的气息。不知不觉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
家门口,摸出钥匙,在插向锁孔的一瞬间,燕兰茵的动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数不
清的男人污辱过,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把白纸涂得乌黑,而丈夫撕去温柔面具后竟
是这样恐怖,恐怖得让自己认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发誓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神情憔悴,头发乱得如鸡窝般的周正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燕兰
茵。“我、我听到脚步声,那是你的、你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是幻觉………”
周正伟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齿不清地道。
燕兰茵心中一暖,因为职业关系,她经常很晚回家,但无论多晚,丈夫总是
等着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走到家门口,丈夫也总会听到她脚步声而为她开
启房门。她不自觉地紧握住坤包,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
什么事吗?”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一样的颤抖。
周正伟猛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兰茵的手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
你原谅我吧。”一行热泪从他眼眶里迸了出来。
在燕兰茵的印象中,周正伟是个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虽不和谐,
却也相敬如宾,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满焦虑渴望的脸上的泪水
软化了燕兰茵的心。燕兰茵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不
觉间泪水也从自己的眼中溢了出来。
看到妻子没说话却又流泪,周正伟更急了,他拎起手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道:“我该死,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他打得很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
来。
“不要说了。”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张手臂,紧紧抱住了丈夫。
虽然丈夫曾经化身过禽兽,但他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也中唯一爱过的男
人,她屈服于敌人淫威下,一半是为了妹妹飞雪,一半则是为了丈夫。
被紧紧压抑的情感在拥抱中如火山般喷发,周正伟低下头亲吻着妻子,这一
刻,横亘在两人间冰山融化了,心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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