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你的。”良久,燕兰茵才轻轻地道,说完后她又低下头,含住从双乳间挺立
出来肉棒的龟头。
周正伟心又一阵刺痛,过去的虽然已经过去,但只要一想到妻子曾经这般被
男人污辱,他难过得无法呼吸,但比过去更可怖是还是未来,妻子的话里有很强
烈的不祥预兆。
也许燕兰茵的话那周正伟有些分神,本已沸腾的欲望象掺入一大盆冰水,燕
兰茵不用象刚才时不时地就停下来,等待丈夫欲望的消退。
在燕兰茵做了曾经为其它男人服务的所有方式后,两人的身体又连接在一起,
在周正伟一阵猛插后,燕兰茵忽然停了下来。正在周正伟疑惑不解时,在他身下
的燕兰茵慢慢往前移动身体,让肉棒脱了出来,她高高翘起双腿、挺起臀部,然
后抓着肉棒顶在自己的菊穴口上。
周正伟诧异地瞪大眼睛却看到妻子暗示他前行的目光,在银月楼里,他已试
过肛交,非常刺激。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与妻子肛交,但兴奋之余他也想到
已经有很多男人将他们的生殖器具插入过妻子的肛门。
夹杂着亢奋与痛苦,周正伟将肉棒刺入燕兰茵的菊穴,虽然很紧,但在妻子
的引导下还算顺利。他记起在银月楼里那次肛交,用了润湿油还化了好大的劲才
把肉棒插进去,比进入到妻子的肛门困难许多倍,这无疑证实了他猜测。在肉棒
完全没入燕兰茵的双股间,周正伟心中的压抑到了极点,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脱
口道:“有多少男人操过你这里?”
一句话浇灭了燕兰茵所有的欲望,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如石,她后悔刚才这
些举动,她的本意是想让丈夫快乐,没想到却让他产生过度的联想,不仅不快乐,
更产生极大的愤怒。不过,就如原谅丈夫那晚的禽兽行为,燕兰茵知道没有一个
男人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周正伟的这句话虽然伤害了她,她却能够理解。
燕兰茵迎上了丈夫如喷火般的眼神,伤疤已经被揭开,捂着掖着解决不了问
题,想到这里她轻轻回答地道:“有很多。”
一直以来周正伟是好脾气的人,但好脾气的人不代表没脾气,有时好脾气的
人更有极端的一面,那次目睹燕兰茵淫荡行为做出极端举动就是一个例子。此时
周正伟神色有狰狞,脖子上青筋毕露,虽还没有失控,但也在失控边缘。他把肉
棒拨出大半截又重重地捅了进去,完全不顾妻子痛苦的神色,他边捅边道:“那
些男人操你,爽不爽呀,有没有我操得那么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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