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远!一个小时的路才能到边境。问题是,车胎爆了。」
谁都知道,女人不会修车,5分钟后,她们就被抓住了。
萨曼塔在黑暗的、散发着臭味的罩头里扭动着、叫喊着,因恐惧发出胡乱的
声音。半小时后,卡车到达了终点,没有言语,仍然是两只手抓着她,然后是很
多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味道……更多的手,他们隔着薄薄的衬衣拧她的乳房,摸
她的屁股,并将手伸到腿间,驱使她小跑向前。她被带到一个水泥台阶下的走廊,
这里发出长长的回音。
「为你准备的漂亮私人房间,不要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这是她被推
倒进那间小房子前唯一听到的言语声。铁门关上了。
萨曼塔。刘易斯仅仅只有19岁,她靠墙蜷缩着身体,在发臭的头罩下呜咽
着。
「摘下来!」地下室另一间,詹尼。翁得古很快地眨眼,当肮脏的头套被胡
乱扯走,她还一时不能适应白色石灰墙反射的强烈光线。房间很小,大约只有1
0英尺见方,几乎完全空的,除了两个抓住她男人狞笑的脸,两个对面站着的人,
就只有屋子中间一张看上去很坚固的木椅。上边的擦痕和陈旧颜色说明已经用了
很久,与一般椅子不同的是,前边的扶手多了两个立柱,立柱顶上是「Y」型分
岔。詹尼也注意到上面用金属螺丝和铁皮加固了凳腿。
她不愿去看那张椅子,因为不愿去想自己将面临什么。对她来说,已经听过
很多有关这张椅子的故事,那些故事充斥着下流的暴力和人们不愿提及的痛苦细
节。
詹尼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是问题真正所在,他的神色以及其他人恭
敬的态度说明了这一点。他旁边是一个苗条的,看上去有些严厉的黑皮肤年轻女
人。他大约45岁上下,瘦小而线条分明的脸似乎是盎格鲁人,金属线似的头发
夹杂着灰白,几乎与他灰色的衣服一般没有特色。那女人似乎只有20岁,个子
不高,瘦,但很有力量的感觉,小而尖的胸部显得孩子气。她象士兵一样穿着件
短袖白衬衫,不同的是腿上穿着兰色短裙而不是裤子。她的头发剪得很短,高颧
骨,厚嘴唇,发亮的黑色皮肤就象上等皮革。
男人的目光透过金丝眼镜,上下打量了詹尼一下:「我叫齐彭己,乔纳斯。
齐彭己,我的军衔并不重要,但为国家安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一种炫耀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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