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莞尔一笑。在临出门的时候,我在他手里塞了五片金叶子,对他说道:”记住,货
真价实,老天还是向着老实人的。这是先前说过的,做得好就有赏,你就收下吧。””恩人!
”张明德有些激动的跪倒在地,双肩颤颤的怕是已经哭了出来。
”起来说话。”我把他搀扶起来问道:”如果你真有什么难事,不妨和我们说说,兴许
我们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张明德爬起身来,引我们重新落座,跟我们讲述了他的遭遇。原
来,他有个妻弟好赌,前些日子和城南的一些地痞混混耍钱,输光了让人家扣住,逼着他们
夫妇去赎人。张明德是个老实巴交的买卖人,本来不愿掺和这里面的事,但是禁不住妻子的
哭求,就跟着去了趟。结果,他小舅子其实早就跑了,那伙人就是为了引他入局,才放出风
声让他前去赎人。对方拿出了一张字据,说张明德小舅子欠了他们纹银三百两,已经把他的
酒店抵给了他们。张明德人虽然老实,却哪肯受他们这种欺负?和那伙混混吵了起来,被他
们打了一顿也不肯在借据上签字,但是还是被对方逼着在上面按了手印,才把他放了回来。
”这难道没有王法吗?”晴儿被我教育的已经有了很强的善恶观念,遇到路见不平的事
情,她都想伸手管管。
”王法?王法是向着他们的,小的挣扎着爬回来,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连店里
的生意都耽搁了。小的心里不忿被打,再想到手里还有他们伪造的借据,就一纸诉状告到了
衙门去,但是等衙门派人拉他们前去对质,他们拿出那张借据,还反过来诬赖我是想偷回借
据未遂,才被他们责打。”我说道:”这其实也好判断,如果那借据真像你所说的,只有你
妻弟的一面之辞,而你只在上面留了一个手印,两方一对证,自然也好判断,很明显他们的
证据不足。””是啊,起初,那官老爷也是这么说,让我们详细描述当时的情景,小人说了,
而对方理屈词穷,老爷就要将他们拿问。但是,他们里面有个人叫做刘怀东,他跟衙役说了
几句话,然后他就跟县太爷进了二堂,老爷再出来可就不是那个老爷了,将我重打了四十,
说我诬告良民,企图毁证,证据确凿,如果不能还出欠款,就限我一月之内关店交割。我不
到三日内,被两番重打,被送回家里,我的娘更是因此而郁郁重病,至今未愈。这一阵出了
这么多是非,熟客也大多不敢上门了,本来不太好的生意就更见惨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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