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没看现在对我
说话都和颜悦色许多了。
”哦,我知道了,我们就是聊聊天,不胡闹。”我虽然脑子里转的飞快,但是话到嘴边,
就”说都不会话”了。心说:你们现在是医者和病患的关系,谁知道过两天你们是不是就睡
在一张床上,做”打针”游戏的深切治疗了?
黄药师见我被他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只敢斜着眼偷瞧他,挥挥手让我过去了。等我走远,
他才笑道:”这个死小子……”想来他也觉得,能把名震大江南北的杨过吓得双股战战,绝
对是一种值得夸耀的事吧。
我心惊胆颤的端着洗脚盆和热水回屋,蓉儿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道:”怎么了?脸色
这么差,撞见大头鬼了?”我囧,你爹比大头鬼可怕多了,但是她听了还不怒了?我说道:
”没事,刚才见我岳父和冷冰冰谈的挺投契,有点意外。”老丈人,往你身上泼脏水对不起
了哈,希望你俩快点百年好合,呃……貌似合了也没几年好合的了,两百年好合吧,也算是
了了我们一桩心愿,老是让蓉儿操心你孤老无依。
”真的?那挺好啊!”蓉儿一听,心里也是一喜,她听我解释,真以为我们和冷芳魂不
是什么解不开的死仇,殊不知这些现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更往后的事情,自然都是看
我岳父的魅力和我的一张能说项的巧嘴了。
往脚盆里注了水,试好温度,我又从蓉儿的梳妆台上取了荷花香露滴入水中几滴,才开
始替两位娇妻除下鞋袜。蓉儿今天穿的是一双软包的牛皮小蛮靴,很卡脚的那种,显得是那
么俏丽,我将她的一双金莲放入水中,又替三娘脱去了她的白绢绣鞋,在她脚背儿上亲了亲,
放入水中。三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对和我在蓉儿面前秀恩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怕蓉
儿吃醋。蓉儿没说什么,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动作,她明白我的想法,我既然先为她脱了靴,
总要对三娘做些补偿,这样也让她俩心里都平衡点,不禁有些为我的为难和用心良苦感动。
我一手握着二女一人一只玉足,一面低头说道:”女人啊,总是柔弱的。三娘当时怀着
林林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腿脚麻木。所以,那时候每晚上我都要替她洗脚、按摩脚底,一方
面能放松身体,一方面能促进血液循环,这样她才能睡得安稳些。有了经验之后,芙儿、如(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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