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在瞒着你了,其实我俩并不姓陈,也不是临汾市陈家庄的人……」
「什么?」刚才我见陈大丫郑重其事的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可是没料到
她居然这么说。
大丫一阵苦笑续道:「我叫毕洁……」说着把自己妹妹搂到身前:「她叫毕
然,大丫、二丫都是我们的乳名。」
原本我也觉得这两姐妹的名字过于土气,只当是农村人没文化随便起的,这
时听她们说出真实姓名这才释然,微微一笑道:「这……这没什么,名字这东西
其实无所谓了,叫什么都一样!」
「我们隐瞒姓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其实是有苦衷的……」姐姐毕洁叹了口
气解释道:「我们是山西汾河以北九原人,村子西边就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煤田,
爸爸常年在矿上打工,每个月只回家一次。可是今年自从八月走后再没回来,不
单单是我们的爸爸,好多在矿田打工的村民都是这样。妈妈三个月以前实在忍不
住跑去寻找也是一去不复返……」
毕洁说着说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了,搂着妹妹毕然的手也更紧了,我隐
隐觉得这件事情非同一般,不敢插嘴继续听着。
「过了二十多天,跑去找亲属的村民越走越多,可没一个能回来的,大家都
人心惶惶。在村长的组织下,村里人打算集体跑到矿上去看个究竟,可是……可
是,村子四周居然跑出好多穿军装的人来。他们……他们说我们村感染了什么疫
情,不允许任何人出入。有人不管不顾往外就闯,结果被他们打的昏死过去抬了
回来。还有人半夜里偷偷往外跑,但第二天,他们的尸体就出现在村子里的麦场
上,之后再没人敢动出村的念头了!」毕洁说着身体都在颤抖,二女双手握在一
起死死的互相攥住,显然当时的情景十分恐怖。
她极不规律的喘了几口大气,调整着情绪,稍作平复才慢慢续道:「小雪那
天,我们俩抱在一起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咣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吓得我
俩钻到了被子里。过了一会有人拍我们的被褥才知道,原来是妈妈回来了。她和
我们说矿上挖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东西,包括爸爸在内的几个知情的人都死了,
为了防止泄密,矿上的人和我们村的人恐怕都要遭殃,让我俩快逃到天津的姑姑
家里躲避起来,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村子。谁知道等我们找到姑姑家里才知道,
她们夫妻俩也遭了意外,原先开的饭馆也卖给了别人,我们两姐妹就此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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